天都得这么做,只要想一想,她自己都觉得崩溃不已。 萧御越想靠近,她就越想逃离。 “在想什么呢?”萧御问道。 傅思年回过神来,勉强笑了笑:“今天我三伯母过来,说我三伯父的官职批文下来了。听她的意思,是你帮的忙?” 萧御将她的手拉过来,握在掌心里把玩,“我不过跟户部的谢大人提了一嘴,费不了什么事。” 傅思年轻声道:“其实你不必如此。” 萧御轻笑一声,顺势将她从坐椅上拉过来,密密地圈住她抱坐在自己怀里。 傅思年刚愧疚了一下,见他此举忍不住生出恼色,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 “你这个人,怎么老是这样!”她怒道。 然而她这个人生得娇柔,怒目圆瞪的样子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威势,反而像只软绵绵小兽在那龇牙咧嘴,毫无威慑力可言。 但好在萧御并未强迫她,她不愿意,便也放她离开。 傅思年甫从他怀里逃脱,立刻后退了三四步,与他隔了段距离,“你以后别这样了,你可别忘了,你是君子,怎能做出这般小人行径。” 萧御理所当然地道:“夫妻之间的闺房乐趣,怎能算是小人行径?” 她试图用礼法教条束缚他,反倒被他将了一军。傅思年张了张嘴,吞吞吐吐地道:“我、我们还未拜过堂,算不得夫妻。” 萧御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说,拜过堂后我想怎么做都行了?” 这话说得意味深长,让傅思年情不自禁地往那方面想去,一张脸瞬间染上了胭脂色,心中既恼又恨。 萧御知道她面皮薄,贴心地转开了话题:“再过几日便是元宵节,到时候街市上全是花灯,我过来接你出去赏玩?” 傅思年想了想:“我能拒绝吗?” 萧御俊眉微蹙:“为什么?” “我不想去。” 萧御柔声道:“花灯会上有许多你未曾见过的花灯,出去逛逛可比你整天闷在屋里好多了。” 瞧瞧,他一旦做了决定的事,她根本拒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