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凶残了,老天爷,若是你眼,就收了他吧,收了他这个恶人。”
简直不可理喻。
夜轻舞在看看她那哭得娇滴滴,可怜模样,心里有数了,这肯定是文历的杰作。
她的手段如此熟悉,像极了自己那日整治文历的模样。
夜轻舞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双眸深深一眯,“胡氏,你也别哭了,既然你不想我动胡三的尸体,那就让报官,让官府的人来解决,请仵作看看也行的。”
胡氏泪雨婆娑,声嘶竭力地控诉道:“报官,你当我是三岁孩提一样愚蠢吗?据说这京仁堂是齐王妃开的,京兆尹的人自然向着你们,哪里会向我们平民老百姓。”
围观的百姓纷纷附和。
“对呢,据说这齐王权势滔天,乃是陛下胞弟,他肯定会包庇自己的妻子。”
“原来是齐王妃开的医馆,难怪上京城的达官贵人都来这里看病呢,她们这是想攀关系呢!”
“即便是王妃又怎么样,这杀
人还不是照样偿命,难不成想一了百了。”
“若是这样,我们这些人一起替她告御状去,我看齐王还敢不敢维护她。”
“先别说那么大话,此事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呢!”
“你可别替齐王妃说话,这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好,好,好,你说得对,但是此医馆是不是齐王妃开的还是不清楚呢!”
百姓们开始站队讨论着。
地面上跪得发抖的孩子看着夜轻舞,一双水灵灵的眸子转动着,她突然想到办法,胡三这件事情可以从孩子身上作为突破口。
夜轻舞蹲身,看着绑着双丸子头的孩童,朝他淡淡开口问道:“你知道爹爹怎么了吗?”
孩子很害怕,缩着头不敢吱声。
胡氏立即将自己的儿子搂到怀里,一脸震怒地看着夜轻舞,“你想做什么?你杀了我的丈夫,还想杀我的孩子吗?”
六七岁的孩子应该懂得生死了,然而他却一点眼泪都没有,这件事情有蹊跷。
夜轻舞思忖间,胡氏悲痛地大叫,“你这个丧尽天良的刽子手,我要与你拼了。”
胡氏用头撞向夜轻舞的腹部,她几乎用尽了浑身的力气,这是要置她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