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石头乱飞,石头拼成的地板被炸开了一个洞。 再看周遭的官军,十几米内没有站着一个人,纵然是倒在地上没死的,也多是口鼻出血,双耳失明。 “天雷!” “天雷!” 守城士卒大叫着飞奔。 这种犹如地龙翻身的震颤感,着实是骇人。 再加上乱飞的石头以及断臂残肢,更是加剧了大家的恐慌,放大了自身的观感。 巨大的爆炸声,炸的关墙上的罗尚文耳朵嗡嗡响,坐都坐不住。 一阵尘埃纷飞。 关门内未曾立死的士卒都在大声哀嚎,但他们又听不见自己哀嚎声。 紧接着有所准备的锤匪士卒,便趁着官军被炸懵逼的时节,直接冲了进去。 只要在在关内站稳脚跟,等待支援,先登的功劳便算是立下了。 贺今朝听得爆炸声响起,急忙让着轻甲的预备队冲上去,扩大战果。 刘二虎此时拎着金瓜铁锤就带着预备队冲上去了。 甘展带人在门洞出口撑起长盾后,确认背后有人在清理道路,便迅速的拎着金瓜铁锤冲了出去。 他们身着重甲,走了七道弯,背负武器,本身就是经过长期的训练。 就冲他们当年卧底锤匪不去打探消息,反倒搬石头赚钱,就足以见得底子不错。 现在自是有余力进行冲锋。 而关外的喊杀声已经传来,更是让他们底气十足。 罗尚文被同样有些眩晕的家丁给扶起来了,再一看关外的锤匪正在狂奔向上而来。 “阻击!不要让锤匪上来。” 他大声叫嚷着,可是罗尚文只见家丁的嘴在动弹,根本就听不清楚。 “你说什么?”罗尚文抓着家丁的衣领怒吼道:“阻击,快阻击。” 同样的家丁也听不清楚他在嚷嚷什么。 几个家丁跑来跑去观看战场形势,立即架着罗尚文逃走。 什么阻敌。 关城上的守军士卒都挨不住压力,直接溃逃。 罗尚文耳朵流血,大声叫嚷着回去,可一帮“聋子”,根本就不听他的。 再加上锤匪拎着锤子,气势骇人的人挡杀人。 你用刀戳,根本就戳不破他身上的甲,他反倒一锤子给你凿的脑瓜崩裂。 谁人能挡? 这些川兵本就不是家丁,能披甲就算是极好的待遇了。 川兵从最开始被火炮打的就士气崩了,被罗尚文用刀子逼得回来。 这次又经历巨响爆炸,关门被破开,袍泽倒在地上的惨样,更是骇人。 己方援军不见到来,反倒锤匪的援军眼瞅着就源源不断的攻上来。 此消彼长之下,谁还有抵抗的心思。 撒丫子能跑出一条生路,才是最好的选择。 甘展恶狠狠的甩出锤子,砸的逃兵一个踉跄。 尽管手柄上缠了布增大摩擦,可依旧被鲜血还有什么白的浸湿,有些攥不住了。 “杀。” 甘展大声嘶吼,前面的川兵丢盔弃甲,生怕自己跑慢喽。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刘二虎已经越过他,直接奔着这伙败兵而去。 乌拉拉的一群士卒冲上七盘关。 贺今朝透过望远镜瞧着,官军的旗帜已经被扔下来,换上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