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山把牙齿咬的咯咯响。 林玄礼露出了反派的笑容,主要是想起到了姑苏再往外一点,就有机会搞到生蚝吃了,我都多少年没见过生蚝了?“桀桀桀桀,这数十条人命,一半是我们北院大王的政敌,一半是你们南朝武人。好风雅快活事。” 玄慈勉强按捺住没有直接动手:“那是贫僧一生的心魔。你若再问,贫僧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这契丹狗又开始嘟嘟囔囔的抱怨起来。 林玄礼:“这要是有人看见我一个契丹人挟持了少林方丈,岂不是要来暗杀我。你离我近点啊伯父。” 萧远山:“没人会这么看。”他们只会觉得是少林方丈抓了两个契丹人。 林玄礼:“要不然我们揭露身份吧,事已至此,你也问出了是谁,他也要去找人算账,我还得回去给我六哥磕头赔罪。冒充契丹贵族不算什么,我他妈现在算是劫狱了!贬为庶民都算轻轻放过,按律不是流放也得是杖责。我不想落得那个下场。” 萧远山打断他的猜测:“左右两边埋伏了二十大内高手,只等一声令下。” 林玄礼差点窜起来:“我六哥在现场?不可能!” “他不在。他的亲信在。你不要担心。” 林玄礼想了想:“如果玄慈、慕容复和他爹一起围攻你,你能保住我吗?” 萧远山沉默片刻,不知道慕容老贼什么水准,但又何止这两个人:“你是该回去。” 林玄礼又舍不得热闹,这可是我奋力推动后终于改变的进程。如果摇人的话也不是只能找乔峰:“我妻子可以和慕容复一较高低,玄慈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后,为了少林寺应该也不会跟我动手,我大宋的武林高手虽然不是你的对手,却可以对付他的家臣。” 萧远山在马上大笑一声:“哈!你以为这老贼秃会手下留情?你我之中,他恨我不死,恨你是揭露他的罪魁祸首。你如果不去少林寺,就不会被抓,他也不必入狱。你不打扮成弥勒奴去试探他,编造谣言,他也不会松口泄露当年往事。除了和汪剑通的书信之外,他这些年从不谈及那件事。” 林玄礼悚然一惊,感觉还是得乔峰来…能者多劳,能者多劳。 萧远山反驳:“你以为他是什么知廉耻、讲道义的人?胡汉之别,你不懂。一旦事败被抓,你可以说是被我胁迫的。” 林玄礼在马背上沉吟了片刻:“恐怕他们不怕多杀一个人。这次要是不能把他们一举剿灭,你得寸步不离的保护我。” 萧远山:“一言为定。” 以上是契丹话。 马鞍上装模作样的挂了一个辽国的金提梁壶,装了一壶酒。摘下来喝了几口,丢给萧远山:“老和尚,你杀得了人,那喝酒不喝啊?” 萧远山仰头喝了几口,又丢还给他。 玄慈眼见得前面有一伙武林中人,立刻单手撕下衣裳下摆,蒙在脸上:“老僧不仅杀得了人,还要去挖坟掘墓。这是我自己行为不端,杀生破戒,和少林寺无关。” 林玄礼吹了一声轻快的口哨,用一种志得意满的表情扫视两个把大光头和脸都遮起来的人:“本王好大排场,一位契丹高僧,一位南朝高僧侍奉左右。”大水晶瓜棱珠和琥珀砸的我胸口疼。为了巩固新人设补充了一句:“可惜你们不是契丹美女和南朝美女,也实在是有点老了,若是,旅途也不至于如此无聊,夜里竟要本王孤枕独眠。” 萧远山:“我陪你睡。”以免这老贼趁夜色把你杀了。 林玄礼给自己加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