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暗卫,不像是陈卓安能认识和结交的人,想必他背后定有人支持。”沈云棠斟酌一番道。 许姝又道:“信函也是陈卓安背后之人整理的?” 沈云棠舒缓的嗓音,慢慢道来:“信函乃陈卓安亲手所写,至于内容。对于陈夫人来说真假已经不再重要,当怀疑的种子在心里生根发芽,无论怎么解释,在陈夫人心里都会先入为主地认定陈昌正有罪,其他任何的解释都是无用功。” 书房一阵静默,陈卓安正是抓住了陈夫人的心理,寥寥几笔写出了一封信函。不费吹灰之力使得陈家人反目为仇,还能将自己摘出去。可惜了,聪明没有放到正道上,终是自食恶果。 桌上翻飞的纸张,洇了墨,黑白交汇处不甚明显,就像努力很久却没有走上正道的陈卓安一般,最后成为了白纸上的一团墨。看似融为一体,却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沈云棠俊颜上的酡红渐渐消散,青丝朦胧中只留下耳垂那颗显眼的红小痣,晶莹剔透。许姝看到它,随着沈云棠的动作,荡来荡去,仿佛要荡到她的心里。 守在门外的陆六,耳朵紧紧贴着门口,要不是碍于许姝可怕的武力,他早就爬窗户上偷看了。他只是没想到许姝动作这么快,把刚来的县令都拐跑了,以后有了县令的撑腰,许姝不得横着走? 还不等他畅想以后,东街破庙的乞儿,在小豆子的带领下,来到了县令的书房前。 许姝正翻看着书柜上的书,沈云棠也在书案上写着手记,突然听到门外响起的嘈杂声。 是陆六,他猛地推开门,身后围着小豆子他们,似乎有急事一般。陆六叫嚷着:“沈县令,小星星不见了,让小豆子跟你讲!” 许姝道:“她不是和你们在一起吗,怎么会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