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事实证明,她随便递出一只手,就把问题解决得不能再解决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东方既白听着雷梦杀絮絮叨叨地连让人插嘴的空档都没有,别人应一句他说十句,灼墨多言真不是吹的,“我是刚巧想去某个地方见某个人?” 雷梦杀忽的一拍脑勺,“是了是了,那小子东方姑娘也认识,还一起喝过酒来着。说起来他酿的酒是真不错,不知道这次能不能顺利见上面,要是能见到的话我可要坑他一壶好酒。不过就是他家那里吧,我有点怕,杀神百里洛陈的地盘,还有号称毒仙子的温姨,弄不好温家舅舅温壶酒也还在那儿,他们温家的人哟,哎我这……” 萧若风和东方既白已经牵着马从他身边走过去了,待雷梦杀发觉周围一空,只看到走在最末的侍从笑呵呵地回头冲他挥了挥手,大有您继续说,我们先走一步的样子。 “看来这一路上不会无聊了。”东方既白感叹道,余光里,她隐约窥见了斗笠之下萧若风微肃的面庞,“怎么了?” 萧若风沉吟须臾,压低了声音道:“连二师兄都猜到我的行程,接下去的路不会轻松。” 雷梦杀走在后面和几个侍从勾肩搭背地聊着天,他目光一瞥发现前头并肩走着的两人似乎和自己记忆中的不太一样,忍不住问:“我才离开天启多久,怎么感觉这小师弟和东方姑娘走得很近啊?” 侍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公子的事,我等不敢窥探。” 也就这小半个月来,踏进那间客院的次数比踏进景玉王府的次数都多,灼墨公子不在,可真是错过好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