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脸,乖巧无辜的表情像是焊在脸上的假面,哪里还能看出半点惊慌可怜的样子。 从溶洞上方俯瞰下去,两根绛紫色的触手纵横交错缠绕着从娃娃脸微微凸起的脊梁骨伸出,从前往后地自后背肩胛骨的位置,贯穿夏邳整个身体,将她吊在半空中。 抬头静静观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喻向晚走到夏邳面前,饶有兴致地看向少女不断渗血的白色毛绒兔睡衣。 “小兔子真是可怜呢,都脏了。” 喻向晚有些惋惜地看着溅上鲜血的毛绒兔耳朵,眼神里流露出悲悯。 “我很喜欢的。” 狗杂种! 夏邳没说话。 太痛了。 她二十年来和平的人生里,从没受过这么重的伤,总感觉一张嘴就会喷出一大口血来,痛到无法呼吸。 “很疼吗?” 盯着夏邳痛到扭曲的表情,喻向晚歪着脑袋,仔细端详片刻,一点一点的笑了起来,娃娃脸上勾出一副天真与残忍混杂的表情。 “对不起啊夏姐,我好像捅歪了。” 触手毫不留情地抽出,又对准心脏,再次贯穿这具惨遭重创的身体,鲜血喷溅出来,染红了灰暗的岩壁。 “我想活,所以你去死一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