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够吗? 再来一箱。 她被自己的脑补逗得噗嗤一笑,“我的品牌代言合同还有两年多,已经在谈续约了。你们不是业内,可能不懂形象对于奢侈品牌的重要性。品牌形象代言人的级别,只要合同成立,我跟麦秋斯的绑定关系比包括德巴谢先生在内的任何人都深。” “噢。”周寄榆一点就透,“你就跟英国王室似的,是吧?” 时润清一愣,“你这么说的话,还真差不多。但给我的钱和权利没那么多,顶多算是日本皇室,纯吉祥物。” 王室被国家财政供养,维护着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地位,是国家的形象名片,同时他们也受到诸多规矩的限制。 周寄榆对麦秋斯和德巴谢的好感回归,他夸赞道:“你们今天展示的衣服,除了最后一件,别的还真挺好看,都挺有气质的,不像你去年走一个牌子,穿得像根彩色鸡毛掸子。” 时润清忍俊不禁,这个形容还真贴切,一听就知道是哪套裙子,她为品牌正名,“你说的那家,他们的设计师的特点是极其擅长色彩的运用,有强烈的风格。那件礼服用大块单纯的色阶接近的羽毛营造出服装的颤动和韵律感,适合晚宴、舞会和红毯造型,不是日常穿上大街的。” 时润清捧着一大束花,换了个姿势,“你买的是什么花,还挺香的,这么一会儿车里就溢满了。” “我自己挑的,漂亮吧!”周寄榆喜滋滋地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单子在这呢,这词我不认识,你看看。” 时润清接过,车里太暗,看不清纸上的字,她收好。“我还以为你会掏出一大把红玫瑰吓唬人呢,品味不错。” 她手里的花是白色的,即使光线幽暗也很明亮纯美。 “那我眼光能差吗。”周寄榆嘚瑟,“我上次去你家,感觉你喜欢浅色、干净的。” “那等会下车了我要好好看看。” 车程很近,周寄榆驶入了一个地下车库。 “中餐厅应该没这么快吧?”时润清犹豫要不要下车。 “谁说去餐厅了,来我家,我做饭给你吃。” 时润清并不激动,她饿了几天,是想吃一顿用专业做的饭,不是用“爱”做的饭。 “别开玩笑了,你上次还不会做饭。”她质疑道,“咱现在去饭店还来得及。” “你放心,我这厨艺经过高人指点,你就等着吃绝品美味大餐吧。菜都备好了,保证很快。” 周寄榆拉开副驾驶的门,解开安全带,拎起她的包,把抱着花的时润清半推着送进电梯。 进了楼,时润清借着灯光看清了花束的细节,这是一捧十分清新淡雅的花,白绿交织,很符合她的审美。 她认出了满天星、白玫瑰、郁金香,芍药、乒乓菊、洋桔梗,还有白绿色的重瓣扶郎,别的小花花草草她就不认识了。 她拿出单据,一个个比对。 不幸的是,不认识的花花草草,它们的名字她也不认识。 重新收好,求知欲旺盛的她准备以后查一下,“这拉丁语的词我也不认识,有几种好像跟我家花房里的挺像的。” “你家花房?”周寄榆以为是她深圳的家。 “哦不对。”时润清纠正,“我现在住的那个家,德巴谢先生的房子。” 进了屋,周寄榆端出一盘水果让时润清坐一边儿垫垫肚子。 “给你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