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治军,以不负岛主信任,不负万民所托。信代季将军谢岛主不杀之恩,代吴、章二位将军,谢岛主大度,不罚之恩。” 叶清平“哼”了一声,嘟囔道:“好人都让你做了,话也都让你说了,我说什么呢?” 秋信“嗤”一声笑了,看了一眼秋原,道:“岛主代我之心远胜我代岛主之心,秋信错了。” 叶清平噘着嘴不说话。秋原道:“知道就好,不送。”秋信冲二人点点头,转身走了。 出了屋子,秋信招呼吴潜、章斗道:“走吧,去我府里。” 两人冲屋子里看看,吴潜问:“他说什么?” 秋信道:“路上说。”说着,大步流星冲外走去。 二人依依不舍又似心有不甘的回头看看,只好紧走两步去追秋信。 快走到大门口时,南见从对面颠颠的跑过来,手里举着棣华剑,大口喘着粗气。 吴潜、章斗的火气又冲上来。章斗问秋信:“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拿着棣华剑?” 秋信刚才只想快点带他二人离开,以免小东西反悔,一见南见,突然心生不舍,迎着她走过去。 南见将举着的手放下,耷了着脑袋大口喘着气,对秋信道:“你能跟我说说,当时他是怎么用这把剑的吗?” 秋信看她满头大汗,胸脯一起一伏的,问:“你拿它练力气?” 南见没好气的道:“六十六斤,这么重,我不练练力气,怎么拿得动?” 吴潜走过来,道:“拿不动就不要拿,大将军的剑岂是人人拿得?” 南见见他膀阔腰粗,目光炯炯,眉目有神,却满脸嘲讽与不屑,和愚人谷的大巫师倒有七分像,便有心气他,咂咂嘴,轻飘飘的道:“我拿不得就没人拿得。” 章斗道:“大将军的剑是上阵杀敌,不是用来讨人欢心,识趣的赶紧放回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南见将剑扛在肩上,斜眼打量他,又是个浓眉大眼,模样周正之人,但一句话说的冷冰冰凉飕飕,心里不禁为叶清平暗自叫苦。扬起头,道:“你嘴里说的大将军是谁啊?是他还是死翘翘的那个?”她说着看了看秋信。 秋信翻了个白眼。 吴潜上前一步,道:“你不配知道他的名字。实话告诉你,棣华剑有灵,未经大将军允许,擅动者死。” 南见瞥了瞥肩上的剑,笑道:“这种货色,也就碰巧来到我手里,你以为我愿意用它。要是哪个铸剑师给我铸成这样,我杀光他八辈祖宗。 ” “你……”吴潜怒不可遏,推掌便要打。 秋信忙伸手拦住。 南见笑道:“哟,还要打我,你谁啊,报个名,哪天约一架。” 秋信道:“姑娘勿怪,这两位是景仁大将军的爱将,这位是吴潜将军,镇守黄州;旁边这位是章斗将军,镇守泰州。” 南见“哦”了一声,轻声道:“怎么他的爱将脾气都这么不好,不是要杀岛主就是要杀我?”说完,扛着剑走了。 吴潜、章斗却不甘心,看她表情戏谑,举止轻浮 ,誓要夺回棣华剑。秋信见状,忙拉着二人往外走。 南见看他要出扶光园,忙喊道:“你要走吗?” 秋信转头看着她,笑道:“姑娘有何吩咐?” 南见道:“剑谱。” 秋信道:“我记着呢,稍后让云涛送过来。” 南见道:“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