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伯父去世以后,爷爷和我爹没有亏待过他,让他做一方霸主。我爹去世以后,我年纪虽小,也从未干涉过他。他不经请示擅自返回青州任职,是眼中无我;我生日当天,他不请擅入,众目睽睽之下先把我痛骂一顿,又借着舞剑之机行刺于我。异地而处,你们会如何处置?” 二人无语。 叶清平坐到榻上,打量着他们,道:“两位是将军大人,镇守一方,不经传唤,擅自返回青州,你们是不是以为,手里握着几万精兵,我拿你们没有办法?” 二人垂头不语。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降到了冰点。 顿了顿,叶清平接着道:“两位远道而来,在扶光园住些日子吧。我跟你们打个赌,看看今天的黄州、泰州是我叶清平的还是两位的? ” 一席话说的二人脊背发凉。 吴潜道:“岛主此话从何说起,我二人十几岁追随大将军,不说劳苦功高,也是九死一生。三十年来对扶光园从无二心。今天冒死返回青州,也是因为昔日的情谊,不只为季将军,还有对大将军的信任对岛主的期许。岛主如果不信任我二人,大可以现在就撸了我们的官职,从此天各一方,永不相见。” 章斗也道:“不错,我们武将出身,没那么多弯弯绕,岛主人大心大,我二人伺候不了,与其被猜忌,不如一别两宽。” “好,既如此,我们好聚好散。庆明,准备纸笔。”叶清平道。庆明答应一声,出去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