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大人如何处置?” 汪彦卓道:“我正与左丘大人商量此事,将军们来的好,就请左丘大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为二位讲讲,咱们一起斟酌斟酌。” 左丘公把当日在灵光塔发生的事给二位将军仔仔细细讲了一遍,末了,又把根据律法应当处以极刑的意见说了。 吴潜看了一眼章斗,章斗道:“总督大人,季将军与我二人都是十五、六岁就参加了斗鸡卫,患难与共、情同手足。如今他做出这种事,大人要根据律法治他的罪,我二人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一句,他要杀的是岛主而非金满楼,如此,我二人不得不去扶光园为他讨个逃生的机会。至于金满楼,想来是错杀,听说他家与大人订有儿女婚约,我二人斗胆,请大人从中斡旋,只要留季将军一命,无论什么条件,我二人一定全力满足。” 汪彦卓道:“二位将军言重了。季将军是我从福州调过来的,不过半载,竟让他身陷泥沼,我心里不是滋味呀。金满楼生财有道,买卖做的风生水起,攒了不少家底,财大气粗。不过他虽是生意人,却最重义气。生前跟我关系也很融洽。这两位一个是将才一个是贤人,伤了任何一个,都是斗鸡岛的损失。季将军在军中得人心,金家在岛上关系盘根错节,如今突然失了顶梁柱,总督署门前已经连续几日有人聚众请愿,要求查明真相,严惩凶手。虽然按律当斩,但律法之外不外乎人情。我的意思和两位将军一样,金满楼虽好,但人死不能复生,如他家里可网开一面,我会尽力弥补。只是岛主那里,彦卓有心无力,未必能让他老人家松口。两位将军愿意前往说和,真是再好不过。” 吴潜和章斗没想到汪彦卓如此痛快,大喜过望。吴潜道:“只要大人劝说金家留他一命,岛主那边无须担心,我二人马上去扶光园,就算把刀架在岛主脖子上,也一定要拿回张免死金牌。”说完,也不耽误,拱手告辞离开。 吴潜、章斗离开万福宫,带着两个随从马不停蹄直奔扶光园。上了山到了大门口,见两个小厮在门口拿着两把腰刀对打,一通三脚猫的功夫看的二人吹胡子瞪眼睛,招呼也不打,径直往里走。 小厮一看,来人一黄一紫,虽有五十左右的年纪,却身板笔直一脸正气,忙住了手,跑过来问:“哪来的?有帖子吗?” 吴潜没好气的道:“老子二十年前来这儿就横冲直撞,要哪门子的帖子?” 小厮道:“谁管你二十年前,没帖子不得进。”说着,抬手便往外轰。章斗冲着随从使个眼色,两人上前就要开打。 突然一支烟花飞过来,“砰”一声响了,两人忙闪身躲开。 秋原背着双手溜溜达达的走过来,笑道:“岛主真是料事如神,两位将军果然来了,请吧。”说着,抬手请二人先行。 吴潜、章斗也不客气,径直往里走去。才进淑景阁,屋里便传来一阵女子的娇笑声。二人对视一眼,气冲冲的往里走去。 进了屋,只见叶清平和南见并排坐在书案后,南见手里拿着一本画册,叶清平探着脑袋观看,二人边看边点评,边点评边发出阵阵笑声。吴潜、章斗看了一会儿,并不言语。 秋原从二人身后闪出来,道:“岛主,吴将军和章将军到了。” 叶清平抬起头,笑道:“二位将军远道而来,坐吧。”又对庆明、庆知道:“上茶。”二人忙去准备。 吴潜、章斗也不客气,坐了。南见扫了二人一眼,接着翻画册,叶清平陪她看到最后一页,南见道:“好是好,就是人太丑了,看着它,我不知怎么练呢!” 叶清平道:“无妨,我再画一本,就按着我的样子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