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应手。” 秋信垂头一笑,道:“岛主过奖。” 南见不服气,问叶清平:“岛主,他练的是棣华剑法吗?” 叶清平“呃”了两声,笑道:“第一招和中间几招肯定是。不过伯父在时我年纪尚小,想来将军不会记错。” 南见又问秋信:“景仁大将军教你练过棣华剑法?” 秋信神采飞扬,却冷嗖嗖的抛出一句:“姑娘,这是本将军的秘密,无可奉告。” “你…..”南见得了个没意思,心里的小火苗呲呲乱窜。 秋信直勾勾的看着她,颇有点挑衅的意味。 叶清平忙走过来拉着南见的手道:“姐姐,咱们回屋去,我帮你画剑谱。”然后对秋原道:“哥哥,你陪将军随便转转吧。” 秋原应了一声:“好。” 秋信却道:“岛主若允许,我想去西花厅走走。” 叶清平道:“将军随意。” 南见一听西花厅,忙道:“不行。” 叶清平拉着她道:“姐姐。” 秋信有心气她,走到她身边,问:“姑娘,为何不行?” 南见气呼呼的道:“我说不行就不行。” 秋信道:“我偏要去呢?” 南见上前两步,挡住他的去路,道:“扶光园有我的地方你都去不得!你若去了我便把你的将军府拆了。” 秋信背着手笑嘻嘻的道:“原来姑娘又找着了新乐子,喜欢拆人房子了。无妨,岛主才赏了我些银子,正没用处,随你高兴。”说完,抬腿便走。南见冲上来,伸手拦住他的去路。 叶清平和秋原二人心有灵犀,站在原地,既不劝解也不伸手阻拦,看着俩人像青梅竹马一般做小儿嬉闹。 推搡半晌,南见额头冒汗,脸上白里透红,艳如朝霞、美如春花。看得秋信春心荡漾,愈发想逗她。 叶清平轻轻走过来,在南见耳边低语几句。南见抬头呆呆的看着他,似乎有些难以置信。秋原乘机拉着秋信走了。秋信犹不甘心,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南见嬉笑。 走出淑景阁,秋原一下松了秋信的胳膊,秋信放声大笑。 秋原问:“她是你主公的女儿,你不怕她爹回来找你算账?” 秋信笑的前仰后合。 秋原叉着腰道:“有什么可笑的?哎,我说你们俩上辈子是不是有仇啊?她怎么看你那么不顺眼?” 秋信边笑边摆手,道:“不是,我只是…….一想到” 秋信说不下去了,又哈哈笑起来。 秋原皱着眉头,实在想不明白他在笑什么,伸手拉着他往西花厅走去。 秋信、秋原去了西花厅。叶清平牵着南见进了淑景阁,去书架上拿了一摞纸,放在桌上把叶子由的剑式一笔一笔画下来。南见盘腿挨着他坐了,心里犹不解,呆呆的垂头思索。半晌,问:“秋将军为何会棣华剑法?” 叶清平头也没抬,依旧画着他的剑谱,慢悠悠的道:“二伯父生前有个心爱的小兵,九岁的时候就跟在他身边了,又做书童又做行军秘书,人人都说他是伯父肚子里的蛔虫。他跟了伯父八年,言行举止都颇得伯父的真传。伯父去世后,爷爷有时候想他了,便招这个小兵过来,有时候两人喝点小酒下下棋,有时候就那么看着他,能看上多半天。所以,小兵会棣华剑法也不奇怪。” 南见只听说秋信是郑悦的部下,没想到跟叶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