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说不定也想把他炖了吃。所以他们必须死。只要他们死了,弟弟在哪不重要。” 叶景仁盯着秋信看了一会儿,道:“奇了怪了,越看越像我儿子。”然后把秋原交给他,对官员道:“把人带回去吧,最好找个大点的院子聚在一处,忍耐几天。我们先上山探探路。”然后又对季金堂道:“你留下保护他们。”说完,转身上山去了。 秋信一看,把秋原交给一位邻居,紧追着他上山去了。 大将军就是大将军,三天的功夫便将山上的匪徒剿灭殆尽。然后在归西镇休整两天,顺便察看有没有漏网之鱼。之后,便起程返回青州城。 秋信依依不舍,跑着追出七、八里,直到一个将士提醒,叶景仁才发现队伍后边还跟着一个小人儿。勒住马,伏在马鞍上问:“什么意思,想跟我走啊?” 秋信委屈的道:“你不说我是你儿子吗?” 叶景仁哈哈大笑,众将也跟着笑了起来。 秋信道:“不是吗?大将军不能言而无信。” 季金堂道:“小子,正经我们将军还没个媳妇呢。你认亲不要太快!” 秋信道:“又没认你!” 叶景仁道:“好孩子,儿不儿子不重要。你说,想当将军吗?” 秋信点点头,道:“想。” 叶景仁随手撕下衣服上的一片衣角,递给他。秋信走过去拿在手里。叶景仁道:“等你长大了,参军的时候,拿着这衣服去军营里找我,咱们一起喝酒吃肉。”说完,调转马头扬长而去。 秋信紧紧握着那片衣角,看着越来越远的那个身影,轻轻叫了一声:“将军。” “将军。”秋信站在屋子里,遥想当年,叶景仁是那么的高不可攀,犹如天上那轮太阳,光芒四射、普照众生,却只有让人仰视的份。 “将军,要去金府吗?”季凯看他发呆,问道。 秋信道:“先去牢房。” 到了牢房,官差打开牢门,季凯、程光放上一张小桌,摆上四盘菜、两坛酒、两只杯子,然后撤了出去。秋信走进去,对季金堂道:“将军,我们喝一杯?” 季金堂两眼红肿,点了点头。 秋信斟了两杯酒,推给他一杯,二人一饮而尽。 季金堂抹抹嘴角,道:“没想到,你还能来看我。” 秋信道:“咱们一起在大将军麾下待了那么多年,我年纪小,你没少照顾我。也因为年纪小,每次出事,都是你挨骂,我对不住你。” 季金堂苦笑一声,摇摇头,道:“没办法,人和人之间,对了眼,你做什么人家都喜欢;不对眼,做什么都不对。我没你有眼色、会来事,不比不知道,怪不得别人。但要说心里没怨气,我也不是圣人。只怪他突然撒手人寰,纵有千般委屈,也说不得了。”说完,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秋信又给他倒了一杯,道:“我现在能为你做点什么吗?” 季金堂“嘿嘿”一笑,道:“你看见我刺岛主了?” 秋信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季金堂咬咬嘴唇,道:“那我后来是怎么刺的金满楼?” 秋信道:“拿着棣华剑一剑刺向他胸口。” 季金堂“哼”了一声,道:“将军在时,我没少摆弄棣华剑,玩的也挺溜,多年不碰,手生了呀!” 秋信问:“为什么行刺岛主?” 季金堂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