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一掷,只听“当当”两声,簪子掉落在地上,断成两截。 众人大呼:“秋将军厉害。” 叶清平起身将南见抱在怀里,问:“没事吧?” 南见看着掉在地上的簪子,道:“秋将军,你说取下我的簪子,为何把它打碎,你输了。” 众人无语。 秋信道:“姑娘,我只说取下来,如今已经下来了。它碎了是它的事,至于为何会碎,姑娘应该去问它。 ” 南见气呼呼的走到他跟前,道:“果然惯会花言巧语。这是岛主送我的东西,我最心爱的簪子,你得赔。” 秋信想了想,道:“好,我赔。” 叶清平哄道:“好姐姐,秋将军有的是银子,他赔的起。不如免了这个麻烦,我替他再给姐姐选一支。” 南见看着他,道:“你的眼光好多了,行吧。不过我要再罚他。”说完,夺过秋信手里的酒壶,对叶清平道:“岛主,我脚疼,听说这东西活血化瘀、舒筋活络,但也别浪费了,秋将军这么爱酒,赏了他吧。” 南见说完,依旧坐在叶清平腿上,脱掉鞋子,揪掉袜子,拿着酒壶对秋信道:“将军,最后一次机会,从我这脚上掉下的甘泉要是露了一滴,掉在这地上,你这大将军的头衔就归我了。” 秋信看着她,不为所动。 叶清平道:“将军,姐姐的话你听见了?” 秋信不答。 丰长离起身道:“岛主,南见姑娘听谁说的鬼话,此法子并不能治愈脚伤,请岛主收回成命。” 叶清平冲他摆摆手,道:“丰大人坐。” 丰长离还要说,左丘公拉了他一把,然后起身道:“岛主,秋将军是斗鸡岛的脊梁,他要跪下去,斗鸡岛就悬了。请岛主收回成命。” 叶清平立马制止:“左丘大人住口,其他人也无须多言。”然后问秋信:“秋将军,你认不认罚?” 秋信道:“卑职认罚。”说完,走到南见脚下,双膝跪在地上,等着喝从她脚上流下的酒。 南见笑眯眯的,一点一点的在自己脚上倒着酒。秋信张着嘴,一滴一滴的接着。起初南见倒起酒来还慢悠悠的,谁知酒壶里只有半壶酒了,于是伸手和陆小重又要了一壶。这一次,南见“咕咚咕咚”把酒一股脑的倒下去,秋信抬着头张着嘴一边闻着她小脚的芬芳一边连接带咽,弄的脸上、脖子上、胸前湿了一片。 南见咯咯笑着,叶清平紧紧抱着她,生怕她掉下去。看她高兴,叶清平脸上也笑的没心没肺的。 周永叔两眼蹿火,胸脯一起一伏。 左丘公、丰长离一人脸上挂着一层霜。丰长离也就算了,平日里就是比较刻板的人,左丘公可不是,日常插科打诨也是把好手,可今天怎么都笑不出来。因为在他认知里,叶家就没有这么顽劣、这么迷恋女色的人。 汪彦卓不动声色的看着,心想,此时此刻的叶清平,和十几年前那个让他感觉温暖的孩子,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金叔敖还心有余悸,在他心里,一直认为叶清平五年不露面,早成了一只折了翅的孤鹰。不想,出手如此狠辣,一点不留余地。总督署为他准备的一顿大餐还没上菜,就被他先挫了锐气。他更没想到的是,灵光塔下竟隐藏着如此大的秘密,十几条庞然大物,如果能为他所用,要如何应对? 苏流灿、万涛则各怀鬼胎,都笑眯眯的看着。 陆长奇、黄华则各有心事,平日里,他们和秋信的关系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