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撒谎,的确是白袍甲赢了。” 叶清平背着双手看着晚云夫人、苏流灿、万涛、金文哲道:“总督署的文书你们可看见了?” 四人不答。 叶清平又道:“百姓知道姐姐叫南见,你们不知道;百姓知道‘见南见如见岛主’,你们也不知道;百姓说白袍甲赢了,你们认为非也。你们处世如此异类,是眼里没有本岛主还是与百姓作对?” 晚云夫人笑道:“岛主,奴家见识浅薄,不认得南见姑娘,请岛主恕罪。” 叶清平道:“夫人不是做胭脂水粉生意的吗?漂亮姑娘都不留意的呀?” 晚云夫人没想到他记性如此好,自己随便撒的谎竟被他拿来揶揄自己,笑道:“奴家疏忽了。” 叶清平对万涛道:“你跟在左丘大人身边多久了?” 万涛道:“三年。” 叶清平道:“左丘大人进入总督署三年的时候还在当杂役,你都坐到副使了,怎么上来的?” 万涛道:“承蒙大人提携。 ” 叶清平走到苏流灿跟前,道:“你不是斗鸡卫的副将吗?管理着几十万军队的人,怎么会被个护卫打的鼻青脸肿?” 苏流灿忙跪下道:“回岛主,卑职一招不慎,惭愧。” 叶清平道:“原来是一招不慎,既如此,我给你个机会,再比一场。你回去先把伤养好,到时候来找我。” 苏流灿道:“是。 ” 叶清平走到金文哲跟前,道:“你输了吗?” 金文哲道:“岛主,冤枉,我……我被算计了呀。” 南见见他如此无赖,喝道:“比试前耀武扬威,比试完了就闭眼装死不认账。”说完,叫云涛拿出文书,道:“你自己签字画押的东西,你好好看看。” 金文哲伸手便要抢,末小冬抬起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叶清平拿在手里看了看,笑道:“姐姐,他们俩的命何止两百万?你这买卖真是赚大了。”然后问金文哲:“是吗?” 金文哲死鸭子嘴硬,道:“岛主明鉴,我没输,她耍赖。” 闻言,南见伸手便要抽他嘴巴。叶清平一把攥住她的手,道:“好姐姐,看他的嘴这么硬,一定有嚼头,割下来喂白袍甲吧。”南见道:“这主意好。” 叶清平对季尚道:“把他的嘴割下来。” 季尚抽出佩刀,冲金文哲而来。金文哲东躲西藏,喊道:“岛主英明,岛主英明,我没输,我真的没输。啊……” 一语未了,季尚将他的脑袋踩在了脚下,举刀便要割他的嘴。金文哲仗着自己身宽体胖,左右晃动,使出浑身解数拼死挣扎,边挣扎边高声喊着:“总督大人救我,静好救我。” 二人正僵持不下,金满楼来了,身后跟着几十名粗壮大汉。进来一看,忙大喝一声:“住手。”然后上前冲叶清平一拱手,道:“金某来迟,请岛主降罪。” 叶清平也不啰嗦,让人把文书递给他看。 金满楼看完文书,嘿嘿一笑,道:“愿赌服输,一个楼是什么大事,也值得岛主您老人家动怒。金家不敢说别的,银子还有点。这样吧,请南见姑娘说个数,金某一定全力筹备,定让姑娘满意。” 南见噘嘴道:“我缺银子吗?他和他老娘的命有意思多了。” 金满楼道:“有岛主厚爱,姑娘自是锦衣玉食。但姑娘银子再多,会嫌钱扎手吗?这样吧,金某愿出一万两银子,了了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