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地方。 又过了一个小时温梨尔被推了出来,抢救成功,温母猛的哭了出来,旁边的救援人员看见温梨尔的脸,说了句:“这个女孩子,我们救援的时候,她被另一个男孩子护在身下呢,被保护的很好,他们俩所处的位置是雪崩波及最严重的位置,就是不知道那个男孩子怎么样了,救出来的时候,他的生命体征已经不明显了。” 旁边的江母愣了愣,猛的转头看向面前站着的医生,她才发现,医生出来后就没进去了。 江母拉住医生的手,慌乱的问:“医生!另一个男孩子呢?他怎么样了?!” 面前的医生轻轻摇了摇头,语气惋惜的说:“我们尽力了,请节哀。” 末了又说了一句:“送来的四个人中,最后的少年是伤的最重的,十分抱歉,没能挽救回这样年轻的生命。” 江母听完,当场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江父赶紧叫医生来抢救,这个已经四十岁,平时不苟言笑的男人在叫医生的时候嗓音已经开始颤抖,双目赤红,不惑之年经历丧子之痛,这将会是他们一生都刻在血液里的痛苦。 温母看着被推往重症监护室的温梨尔,然后愣愣的看着被推出来安安静静已经没有心跳的江枫渔,她转头看向温父,口中喃喃细语:“怎么会……” 是啊,怎么会,江枫渔今年刚刚十八岁,即将开学,即将高考,即将拥有属于他的未来,他才十八岁,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 从此以后,江枫渔永远长眠在风华正茂的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