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五年前沃夫雷特死去时有个半岁的儿子,难道是酷拉皮卡吗?” “哎”,梅琳达点点头,眼中泪光闪烁,“那也是个可怜的孩子,那么小就没有了父母,那些失去了亲人的族人又在酷拉皮卡身上延续了对沃夫雷特的怨愤。其实啊,他们自己也清楚的,就算没有沃夫雷特,也没有一个窟卢塔族人会对一个身负重伤的生命置之不理,那个男人依旧会实现他的恶行。可是,他们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借口,来转移悔恨,来抚平那种无法泯灭的伤痛。” 克蕾雅踏出屋子时,看到酷拉皮卡正坐在前院的矮脚石凳上,双手托着腮,小脑袋一点一点的似乎正在打着瞌睡。克蕾雅正欲唤他,却见他有所感应般转过头来,双目炯炯有神,哪有一丝困倦的样子。 天际浮起银白,黎明早已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