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哥,不至于吧,拿兄弟们冲业绩?”黄色车辆的车窗打开了,里头坐着的人大半夜鼻梁上还架着副眼镜装杯,脸色非常不好。 钟鸣漠然地看着他:“谁跟你们是兄弟们,我跟你哥一辈儿的,赶紧下车。” “我要给我的律师打电话。” “配合调查听了没,这是每个公民应该尽的义务,要什么律师。”钟鸣眉头一拧,语气十分不友好地说:“抓紧时间滚下车。” 隔着墨镜看不见墨镜哥的脸色都能感觉到墨镜哥这一刻的脸色有多难看,扶在方向盘上的手攥紧了又松开,来来回回,像是忍不住要扬起拳头给钟鸣脸上来一拳似的。 啪啪—— 钟鸣也不惯着他,抬手在车门上拍了两掌,劲儿半点也没有因为这辆车多贵的价格而有所控制,命令墨镜哥:“下车。” 僵持了不到五秒钟,墨镜哥还是拉开车门下了车,脸上的墨镜被钟鸣伸手一勾丢进了车里,墨镜哥不耐烦的神色尽显无疑。 钟鸣偏过头跟后面的交警说了一声:“给他吹。” 酒精检测仪举在墨镜哥嘴边,墨镜哥嫌弃的脑袋直往后仰不愿意靠近,嫌恶之色藏也不藏一下。 “干什么?有毒呢?这东西一次性的比你还干净。”钟鸣被墨镜哥动作看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了下来。 墨镜哥忌讳着钟鸣的身份,强忍着被侮辱的不痛快,凑近酒精检测仪吹了一口。 钟鸣深吸了口气,被墨镜哥病萎没有男人样的样子刺激的眼睛发疼,凶了一声:“用力吹没吃饭啊,人小姑娘都比你做的好。” 语罢,懒得再看墨镜哥的样子,抬步走到了还没从车里出来的几个人的边上,耐着性子敲了敲窗。 “怎么着,非要我一个一个请是吧?”钟鸣看了看两边车窗里的人,不友善地说:“上我面前充当大爷来了,这么大面子呢?” “······”车内的人相视了一眼,眼力劲儿十足的走了下来,扯开了假笑对着钟鸣喊了声钟哥。 钟鸣没好气地:“滚过去。” “哎,好。”两人脚下抹油似的一个出溜滑了过去。 见他们都走过去了,钟鸣朝着一旁端着电话的万烁使了个眼神,万烁端着电脑围着几辆车转了一圈,最开始闪动在黄色车辆的信号灯已经换到了那辆白色的车上。 许宁紧跟在万烁边上。 “都顺利拦下了,没有硬闯的。” “就是有两个非得嚷嚷着要找律师。” 钟鸣把齐泷霍发过来的语音在耳边听了一遍,回复了一条过去:“不管用,让他们找。” “都能证明他们酒驾了找律师顶个屁用,想不通这些有钱人家的小孩儿都是怎么一回事儿。” 鼻腔内传出了一声轻嗤,钟鸣说话嗓音里透着笑意地给齐泷霍解释道:“有钱人家的小孩儿都是这个德行,出了屁大点事儿也得找律师,他们让家庭教的已经没有独立解决问题的能力了。” 处理事件的能力在金钱的腐蚀中,一点点丧失。速度之快,犹如指尖缠绕了两圈而从指缝中滑走的时间,在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它们已经丢失了个彻底。 这也是为什么越来越多的富裕家庭出现纨绔子弟败家子的越来越多的问题,刻在他们认知里的是“钱可以解决一切”的观念。所以导致富不过三代的定论会在其中打转,慢慢往下流传。 “你以前不会也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