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弄痛对,留浅浅的牙印,改用嫩.红舌.尖轻tian。
“你发烧太烫了,后面被你热得睡不着才脱掉的。”
“那……你,”洛悬偏过不甘示弱,“你不换一床被子盖着睡吗?”
宁一卿委屈道:“我不抱着你,你又一个人跑不见了,怎么办?你还凶我。”
本就理亏的洛悬这更是什么都无法反驳,她看出女人乌黑眼瞳里的惶和后怕,无言叹地抚上女人的发。
“我的意思是,你需要好好休息,眼睛都是红的。”洛悬轻轻吻在女人眼角的泪痣上,“没有凶你,乖。”
闻言,宁一卿软绵绵地勾住洛悬的发,像小动物一拘在洛悬怀里,“可是和你一起睡,就睡得很好。”
平她体寒,总嫌床铺太冷,就算开着暖也一。
但多了一个Alpha后,就热得冒汗。
虽烧已经退去,但那股欲潮仍伺机在身体里盘旋,洛悬受到女人毫无保留地贴近,眼眸比刚睡醒还暗了几分,但到底是不舍得把人推开。
只好发出严峻警告:“别动了。”
宁一卿果老老实实一动不动,乖巧地缚在洛悬怀里,深蓝的夜色,有愉悦和热度不断攀升。
她的唇到现在还是肿的,能尝到血丝的味道,刚嗔怪洛悬的过分,宁一卿瞥见洛悬唇角被自己咬出的小伤口,心里突安静甚至安宁来。
后怕的觉没有完全散去,但此此刻的温暖是真的,她以前不屑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洒脱,心说沉溺在短暂的快乐里,最后只收获虚假虚无。
你看,她本性就是个极端的利己主义,自私自利,将一切损失惨重、伤害自己的东西,都扼杀在最初。
但她不知从哪里,得到了好多勇,就算现在告诉她,一秒就彻底失去洛悬,她也要再爱去,不设期限。
之前秦拾意问她,“如果知道悲剧结局,你还开始或是继续去吗?”
她的答案一如既往没有变,就算这一刻死去,她的爱不灭。
但愿醉不愿醒。
宁一卿起身拿过放在床边的保温杯,确认洛悬喝好了水,才重新躺回床上。
洛悬顺势搂紧怀里人,小声问道:
“我没有惊动太多人吧,小梨她们还好吗?”
“嗯,知道你没事之后,她们都去休息了,你放心,大家都以为你只是迷路了,”宁一卿像是突起来什么似的,眼圈红红地咬上洛悬的手指,“苏安真对你可关心了,我要是不在,你们是不是就要旧复燃了?”
洛悬顿目瞪口呆,她哪里知道女人算起陈年旧账的速度这么快,一点缓冲间都不带的。
“怎么可能,这几天我都没和她说过几句话,也就早上好之类的客套话。””
“那前几天你们就说过很多话?”
洛悬:“……”
她才知道宁一卿也是很能吃干醋的。
女人拽过洛悬的手,慢条斯理地把玩起来,不唇舍逗弄,清冷谪仙仿佛早已深谙此道。
“哼,你和她在去年新年的候,一起去露营,看烟花看星星看月亮,还送她木雕礼物。现在又到新的一年,她还在陪着你爬雪山,找灵,好甜蜜,好有缘分。”
从不曾说过酸话的宁一卿,有朝一日计较起来,桩桩件件归纳得一清二楚,倒是很有“天赋”。
洛悬哭笑不得,心那烟花还不是你自己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