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口到清心寡欲,还有各种奇怪的锻炼。一天的时间排得满满当当,几时几刻该喝什么药,吃什么饭,做什么运动,白天被安排的明明白白,晚上还要徘徊在各种离谱梦境和透透的不定时骚扰,精气神不知该说好还是差了。 说好的好生休养……为什么这么累! 终于,腿上的伤口以惊人的速度愈合,体内的淤血也清除了,气血也都养起来了。 当君笙说她终于可以解除忌口的时候,她激动得眼泪差点流下来,恨不得抱着君笙来个现场disco。 而经过这十几天,清莲对景姝的戒心也消除了。 也不知道该说景姝魅惑力太强,还是说清莲太易被迷惑。那些似有如无的巧合,那些似曾相识的习惯,那些在十二年的催化下发酵的感情,就像蚕丝一般一道一道套住了清莲。 人生不过一场赌,输赢皆在一念间。清莲决定跟着主子云子阔的脚步,相信‘景姝’是复活了。 就像她第一次出去买东西被小混混抢钱,‘景姝姐姐’不仅把钱要了回来,还把打她的人揍了一顿。 这次就换她来保护‘姐姐’。 或许这就是缘分,围绕着景姝,大家的心意不谋而合,就景姝本人毫无所觉。 像是说好似的,这边景姝解封,那边云子阔就跟了过来。 这十来天景姝在休养生息,云子阔也在养伤。两个人都被君笙看死死的,一点不许他们任意妄为,每天像老鹰盯小鸡一样分别盯着两人吃药换药,终于让君笙盯好了一个,另一个就觉得自己也差不多了,不再像之前那么听话了。 唉,医者难当啊,尤其是不配合的伤患! 此时的君笙,已经被云子阔催着出去寻找师父,没有人能盯着云子阔乖乖养伤了。 “玉香斋出了新品,去尝尝?” 云子阔看着收拾妥当准备带着清莲出门的景姝,眸中似笑非笑。声音清冷中带着沙粒摩挲的质感,像是贝壳划过景姝的皮肤,听得她心口一麻。 后知后觉循声望去,只见云子阔长身如玉站在门口,轻柔的阳光洒在他的侧颜,半明半暗,勾勒出精致的轮廓,朱红腰带映衬松青长袍,鲜明的色彩饱和感让人眼前一亮。 景姝一时愣住,话语在脑袋转了两圈后才睁大眼睛,精气神瞬间拉满问道,“好吃的?” “嗯,等你。”刚对上景姝的眼,云子阔就垂眸退到院中。深深吸一口,沁冷的梅香顺着鼻息深入肺腑,浸润他干涸的身心。虽然是寒冬,但他的心却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温热,好想一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