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什么理由搪塞我。” “这裴公子只是当年幸得将军收留暂住在了你们颜府,又不是卖给你们颜府了,这些年已经为你们颜府劳心劳力,已经够了,你还有必要管的这么宽吗?” “我管不管,都轮不上你管,陈大傻子,你多大的官儿啊,就来攀附我小哥。” “我多大的官,我!”陈翾似是气急,她‘我’‘我’‘我’了个半晌,最后只得憋出一句: “我娘就快要升官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哦?”颜霜挑眉,她双手抱肘,满脸嘲讽: “别怪我没提醒你,严岐将军前日才身故,说不定她的魂啊,还在这儿没走呢。” 颜霜的话让陈翾脸色一变,恰好此刻一阵凉风从廊下穿过,她慌忙地往旁边一跳,语气变得更加结巴。 “子不语怪力乱神,你,你,你堂堂一朝廷命官怎么可以在说这些胡话。” “我说胡话?不信你试试喽。”颜霜一脸好笑地看着陈翾,她挪着步子一点点缓步逼近。 “试试这严岐将军的魂魄会不会今夜去你床上找你,会不会保佑你娘平安的坐上那个位置。” 「嘭——」地一声,陈翾的后背装上了灵堂的窗棂,她的脸陡然变得煞白,甚至比刚才险些病发的裴淮真都要难看上两分。 “好你个颜霜,好好好,我今日不跟你计较,咱们走着瞧。” 陈翾甩了甩袍子离开,临走之时,她还环抱着胳膊朝四周看了好几眼,以至于过院子门槛的时候摔了个狗啃泥。 颜霜心满意足地坐下,顺手端起旁边的杯子喝了一口。 “我呸,这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难喝?” 蓁怜:“回大人,这是陈家小姐‘特地’为咱们公子准备的罗汉果水。” “这水她绝对下毒了。” 颜霜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她拿过那个竹筒,打开盖子,将里面的水全部浇到了花丛里: “真的,小哥别喝,有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