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神,喉咙用力吞咽了下,不可思议道:“您这是听谁说的?” “就你们魔医,那老头,甄无辽。”司漓如实回答。 “害!”单无名一派大腿,眼中簇着了然,“您怎么能信那老头胡咧咧,他写的话本子几千年只卖出去过一本,还是哭着喊着跪着求的那同情心泛滥的乾和长老买的。” 这些胡言乱语的话,若是从甄无辽口中所出,他倒也不觉得奇怪,这老头成天写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在那乱配对,脑子都写昏了,整个魔界最不靠谱的就是他。 单无名说的眉飞色舞,“你别信他个鬼,魔尊不是那种人。说实话,我第一次见夫人搂着他的时候,可真是吓了一跳。” 单无名口中的第一次,是那时在弱水河畔,司漓直接胆大妄为的抱着魔帝的腰,死皮赖脸的说着几句油腻腻的情话,硬是要跟着回来。 后来就一发不可收拾,动手动脚又动口,缠着他撒泼耍滑。 正如单无名所言,魔帝似乎从没有因为这些放肆惩罚过她,除了那次意外的被神力震伤,可司漓知道,那也不是他的本意。 脑中忽然浮现出那张俊美的脸,虽面冷,总是一板一眼的训斥她,可也纵容了她许多。 那双凤眸中无数次燃着燎原的怒意,但到底也没把她拍死,甚至当着那么多下属的面容着她在怀中放肆。 想起他那冷漠中透着无奈的目光,还有那近在咫尺的灼热气息,以及温暖的怀抱,为她揩去嘴角酒渍时难得的温柔……司漓的脸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 其实此魔,也不是一点优点也没有。 她站在风中想着那些过往,暗自打脸。 单无名在一旁急的抓耳挠腮,生怕未来的魔尊夫人误会了什么,独自给那生闷气,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半响,他到底没忍住,壮着胆子喊司漓:“夫人,在想什么?” 司漓望了望虚生的夜空,悠悠一声叹息:“想和他一起洗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