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花音笑出了声,因为愉悦的心情,她甚至都不嫌弃甚尔身上的血腥和脏污,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硬邦邦的肌肉。 “不够坦诚哦,甚尔君。”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花音觉得禅院甚尔这个男人越来越有趣了。粗粗看去,他好像什么都明白,是陷入黑暗中无法自拔的人。但是再一看,好像又显得格外的纯粹,尤其是在表达自己的心意面前。 只是一束花而已,他竟然需要靠谎言来骗她收下? 什么时候这么纯情了啊,甚尔? 你在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夏目花音的表情就像是带着玫瑰上还未修剪的刺,让禅院甚尔心情烦躁。 他原本就因为杀戮带来的快感而有些精神过于活跃,在回来的路上稍微压制了一点,现在却完全被花音再次勾起。 于是他眯起了眼睛,手背的青筋浮现,以极为迅速的行动直接伸手扣住了花音戳着他手臂的手腕,然后把女人整个人压在了冰箱上。 “砰。” 夏目花音的手臂撞在冰箱上发出了响声,她的手臂也微微开始泛起了麻意。 但是还不等她就甚尔这个恼羞成怒的行为再次出声挑拨,眼前就落下一片黑影,随即唇就被狠狠地摄住。 男人毫不留情地开始在唇齿间攻城略地,证实了花音刚才恼羞成怒的想法。夏目花音被他吻地有些喘不上气,最后在他的舌尖咬了一口,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才暴力地停止了这个吻。 “我去洗澡。”禅院甚尔说话。 他的舌尖被狠狠地咬了一口,夏目花音下口的时候可没有留手,要不是禅院甚尔及时地停止了亲吻,怕是不仅仅流了点血那么简单。但是就是流血,他现在舌尖的血流的也还没有停下来,血腥味一直在口中蔓延。 夏目花音刚才被他吻地有些缺氧,现在嘴里也都是他舌尖的血,听见他说话也仅仅是翻了个眼皮,看了他一眼。 等禅院甚尔去洗澡了,夏目花音才嘟囔一句。 “小气鬼。” 激一下就咬人,不愧是狼崽子。 但是她自己这个时候却选择性地忘记了到底一开始是谁挑起的头,又是谁才是那个真正下口咬人的人。 等禅院甚尔从浴室出来之后,夏目花音就已经补好了口红,对着他看了一眼催促。 “吃饭,我饿了。” 夏目花音下午根本没有吃什么,中午的时候也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午饭,所以也没吃,差不多饿了快半天了。 禅院甚尔一直以来的习惯都是洗完澡之后不穿上衣,今天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却穿上了上衣。他的头发还在湿漉漉的滴水,被花音扔了条毛巾让他擦头。 夏目花音:“伤口上药了吗?” 虽然禅院甚尔稍微遮盖了一下,但是她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对方身上伤口肯定不少。 禅院甚尔擦头发的手都没有一丝的凝滞,淡淡地说:“没。” 夏目花音翻了个一点也不优雅的白眼,然后从柜子下面拎了个医药箱出来,让甚尔自己翻起衣服,先上药再去吃饭。 禅院甚尔顺从地翻起了衣服,胸口和背后都有伤口,这些伤口还很新,肉都还是嫩红的。 夏目花音一边给他上药,抖落药粉的同时,一边有些奇怪地说。 “你身上好像没什么旧的疤痕啊,体质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