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扫到了她颈上的两条项链。一条是配合发饰和耳饰的红宝石吊坠,另一条是他送的。长的红宝石坠在下面,短一点的星星躺在白净的锁骨上。 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 埃斯特拉瞪大了眼睛,“你——你要干嘛——”她伸出手捉住德拉科的手腕。 他一下又注意到她的手腕上也戴着自己送的礼物。“看一下我送的圣诞节礼物,不行吗?”他挑了挑眉,“很好看。” 潘西看到他们两个,拉着布雷斯过来。“我真的怕你不来了,”她兴高采烈地说,打量了一下埃斯特拉,“我第一次觉得格兰芬多的红色也没那么难看。” 埃斯特拉配合地抬了一下头。“你要相信我。” 橡木前门被打开了。大家都在礼堂里落座后,勇士们带着他们的舞伴鱼贯而入,朝礼堂前面一张坐着裁判的大圆桌走去,礼堂里的人们热烈地鼓起掌来。墙壁上布满了闪闪发亮的银霜,天花板上是星光灿烂的夜空,还挂着好几百只槲寄生小枝和常春藤编成的花环。 “我一整天都没有吃过东西了——”埃斯特拉小声地说,“这身衣服是夏天量的尺寸,我还担心穿不进去呢。” “你够瘦了。”德拉科把装好了匈牙利炖牛肉的碟子推给她,“别担心,你就算再长个十几磅,我也能在跳舞的时候托起你转圈的。” 埃斯特拉一下更紧张了。 晚餐过后,古怪姐妹一起拥上舞台,桌上的灯笼都熄灭了。在勇士们和他们的舞伴进入舞场后,许多人也都加入进去。 德拉科站起身来。埃斯特拉紧张又茫然地盯着他,耳朵里甚至听不到礼堂里缓慢忧伤的曲子;某一个瞬间她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回到了第一次跟着父母参加宴会的那天晚上,坐在椅子上,打定主意再也不会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然后有一只手伸到她面前。同一个人,同样的黑色礼服长袍,淡金色的头发和浅灰色的眼睛——只是这一次里面盛满笑意。 “诺里森小姐,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埃斯特拉把自己的手放到德拉科的掌心里。那些不安、焦躁、甚至是慌乱就一并都消散了。 - 德拉科带着她跳了两支舞(出乎意料的,埃斯特拉惊奇地发现自己居然一次都没有踩到德拉科的脚,比以前好太多了),就一起去拿饮料了。 埃斯特拉打量着其中一只杯子。“你说这个时候,就算我们真的偷偷拿了火焰威士忌,也不会有人发现的,对不对?”她在一排饮料里打量着,喝了一口德拉科端给她的黄油啤酒,“每年圣诞节如果回家的话,我妈妈会破例让我喝一口。” “那看来我想说的话必须现在说了,以防一会你真的偷偷喝醉,不记得我说的话了。”德拉科低声说,拉住了她的手腕,“跟我来,好吗,埃拉?” 她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拒绝他——德拉科也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们离开了桌子,侧着身子绕过舞场,悄悄溜出了门,来到门厅里。前门敞开着,他们走下台阶时,玫瑰花园里的仙女之光闪闪烁烁。周围都是低矮的灌木丛、装饰华丽的曲折小径和巨大的石雕像,还能听见哗啦哗啦的溅水声。 “这不是我预想的地点和时机,”德拉科深吸一口气,“但是鉴于每一次我挑选的场合都没能成功,这已经是最好的了。” 他双手搂住了埃斯特拉的腰,将她往前带了一小步。“我花了很多时间,想搞清楚,为什么听到你说只是因为我才会看魁地奇会很骄傲,为什么想要你在任何时候都能站在我这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