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 沈樵见状,直接用竹扇面插在躺椅的缝隙处,挡住那束光。 赵扬投来目光,那道目光,停留过久,让沈樵都注意到。 恰巧,梁成钢抱大西瓜出来,总算把两人之间的尴尬稍微冲淡了些。 姜庚辰的背心前胸糊了一条醒目的红印子,新拖鞋的带子也掉了一边,他是一手拿拖鞋,一手搭凉棚,打赤脚回来的。 冰棍已经在路上就吃完两根,回到家,看到西瓜,双眼再次放光。 打盹的梁锦绣也醒了,一看姜庚辰的样子,再次开始碎碎念,“你说你样子是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邋遢呢?衣裳是冰棍化了流的吧?鞋子是怎么回事儿?那鞋带是蛮结实的,难道是谁踩你一脚了?” 姜庚辰粉色的舌头,舔嘴唇,好像仍然在回忆冰棍的甘甜,“二姐真聪明,冰棒棍子掉身上了,鞋被胡家老二踩的,说我是狐媚子,专勾你为我做事。 二姐,狐媚子是干嘛的?厉不厉害?” 看他一脸虔诚,澄澈的双眼,隐隐带着期待。 梁锦绣被噎住,暗自咬牙,胡泽,好,记住你了。 “狐媚子呀,就是很漂亮的女人,胡二是在跟你夸我长得美呢。” 姜庚辰若有所思,眼球转动几次后,十分郑重的,“那他眼睛肯定瞎了,二姐这块头怎么算得上漂亮呢?” “······”梁锦绣好想捂他嘴,这还有两个外人在,就不能给她点面子? 小兔崽子,哦,大兔子崽子,养不熟的白眼狼。 懒得理他,随他去找谁搭腔。 _ 写好的信,还要赵扬带回去,梁锦绣在吃晚饭时,对他稍显殷勤。 沈樵没走,也被梁成钢留下来吃饭。 他亲眼见到梁锦绣把一封信塞他手里,还殷勤给他倒茶。 场景又被沈樵看到,这次没有熟视无睹,而是佯装十分好奇故意问,“赵领导和锦绣很熟么?是不是早就认识?都在这了,还写信呢。” 梁锦绣伸出的手,一刹那差点缩回,最终想要上进,急于证明自己的心,占据上风。 那封信,赵扬连封面都没看,直接揣兜里,不看沈樵,“郑架桥?认识,保证给你亲自送到。” “得咧,来敬你一杯啤酒。”梁锦绣端起装啤酒的白瓷碗,一仰而尽。 沈樵没料到,居然是当着一个男人面,写给另一个男人的。 梁锦绣到底招惹多少个男人? 晚上回去,梦里梁锦绣身边都是群男环伺,笑弯眉眼。 那里面,没有他。 - 早上天刚亮,梁锦绣起来,收拾刀具和零钱袋,今天说什么也不要留家里吃闲饭。 梁锦山起来,见她已经穿了套湛蓝色的棉麻裤和浅蓝色汗衫,马尾也扎的老高,便知今天再怎么劝,都是要跟去的。 “走吧,今天开始,水烧好后过来,看我杀猪。” “行咧,大哥真是好。”抱起零钱袋,出前院找三轮车。 今天,梁成钢和赵扬,要等外地来的‘病号’家人和同事,两人正在后院聊着,十点左右,镇政府的人,果真带了一老一少两个男人来找。 姜庚辰不明就里,仍然在后院的各个角落,找癞蛤蟆玩。 一身干净的浅绿色汗衫,深紫红到膝盖短裤上,全都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