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勾,终于还是忍不住,勾出了一点笑。 他身边的几个男生也笑了起来,神情都隐隐有点兴奋,压低了声音窃窃私语了起来。 “荣哥你行啊,初来乍到就能吸引人的注意,她这……明显就是对你有意思啊,怎么着,要不你去认识一下呗?” 万年带着耳机,自然是没听见。 而那位被唤作“荣哥”的男生听了这话,唇上的笑意却又敛去了几分,取而代之,换上了一副“就算对我有意思,大庭广众之下也不能这么直接吧?”的困扰神情。 只是困扰归困扰,腿却迈得很快,抬腿就朝向万年的方向迅速迈出了一大步。 同一时间,万年也向前迈出了一大步,目不斜视地同他擦肩而过了。 汤佑荣:“?” …… 万年走后,汤佑荣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他回头,看着万年的背影,琢磨了半晌,终于琢磨出了一个令人信服的结论。 欲擒故纵,她不简单。 显然不只他一个人这么觉得,周围的几个男生见万年那么高调地说汤佑荣帅,紧接着就都不回地走了,也觉得这个人应当是有两把刷子。 而店外,有两把刷子的万年追上了谷灵阳和肖正景的脚步,却轻轻拧起了眉头:“阳阳,刚刚那个人,就你说帅的那个,他好像不是很讲卫生。” 谷灵阳很感兴趣地“哦?”了一声,示意她说下去。 万年嫌弃得一个激灵:“我看见他对着吸管咳嗽,还不是自己的吸管,是他朋友的吸管,而且咳得也有点做作……” 谷灵阳又难以置信地“啊?”了一声,紧接着,也和万年一起嫌弃了起来,迅速把那人忘在了脑后。 …… 大马路上,阵阵夏风携着劲瘦的力量,一次次拨开了蓊蓊郁郁的叶片,扑了人满身。 天气热得简直像蒸笼,肖正景走了几步就出了一身汗,忍不住埋怨起了万年:“你怎么不约个凉快儿点的上午啊?给我践行都这么折磨人。” 万年很无辜:“上午拉头发去了,我也不知道要那么久。” 肖正景不依不饶:“那晚上呢?” 闻言,万年一怔,莫名其妙的,声音忽然小了一点:“晚上倪定还有最后一节课呢……” 说着,她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这心虚来得古怪,于是立刻又提高了音量,冲着肖正景大声嚷嚷了起来:“你以为我想上他的课吗?我才没有呢!倪定讨厌死了,穿着件衬衫,架着个眼镜,特意装出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还几次三番忽悠我管他叫老师……” “行了大小姐!”肖正景受不了了,“你讨厌他就讨厌他,别冲着我耳朵炸雷!” 他觉得万年分明是在凡尔赛,有定哥替她开小灶还不满足? 装呢。 不过看在万年每次上完课,都特别仗义地把自己的笔记本分享给他和谷灵阳,他也就懒得和她计较了。 而两人身旁,谷灵阳早已习惯了他们成天吵来吵去,因而也不怎么在意,想法老早就跑偏了。 她回头,很兴奋地看着万年:“今天晚上还有课?意思是定哥也能看见你的新发型喽?” 万年懵懂点了点头,刚要说话,肖正景忽然哈哈一笑,乐得一拍大腿,斩钉截铁道:“从步惊云变成梅超风了,定哥肯定得被你吓得不轻!” …… 蒋盈端来一杯热水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