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抚上腰间佩剑。 “这,小人又没真伤着她。要是知道她是县太爷的妹妹,借小人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小人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想讨些银子花花,这不也没成么。 您叫衙役这般待我,有些不妥吧!” 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长宁也免不了有些蛮不讲理的村民。 男人正是长远村的村民,他被压在县堂中央,一脸不服气地抬头望向林玉生。 “砰”的一声,惊堂木重重拍下。 林玉生怒不可遏地开口:“长远村李氏,你恶意中伤无辜幼童,竟还不知悔改! 说!你因何出现在县衙后院之中!” 男人见他动怒,才露出惊惧的表情。 不断跪在地上叩拜,望着林玉生寒刀似的眼神,他有些磕巴地说道:“县太爷,小人……” 林玉生看了丁一一眼,他立刻将男人的身子往下压。 手臂传来的阵痛,让男人惊叫出声,慌不择言道:“小人只是家中无粮,想来……” “信口雌黄!”林玉生再次拍响惊堂木,冷冷道: “长宁虽未发展起来,但家家户户承包药田所得,根本不可能再有之前年关无粮的情况出现。 你既不愿意说,丁一,赏他十下杀威棒!” 随着令签的落下,男人这才真的感到害怕,他大叫着求饶,但杀威棒已经重重落下。 丁一想着刚刚林清云和李老夫人的泪珠,手下用劲,转瞬间,男人的腰部便皮开肉绽。 林玉生冷冷地看他哀嚎,打到第五棒时,他抬起手,丁一立刻停止。 他看着堂下哀嚎不断的男人,缓缓道:“现在可愿意说了。” 这时,春儿走了进来,她的手中提着一袋包裹。 她跪在地上,将包裹高高举过头顶,随即道:“县官大人,这是奴婢刚刚在厢房内发现的一些衣物和用具。 厨房的食物也少了不少,定是这男人趁着县衙无人,偷偷潜入府中,睡在了厢房!” “啪”的一声。 男人听到惊堂木拍在条案上的声音,他本就失了血色的脸更是煞白。 他颤颤巍巍地扶着腰跪在地上,动一下便倒吸口冷气。 “好一个鸠占鹊巢之举,你趁府衙无人潜入不说,还伤害本官胞妹,威逼本官母亲。” 男人越听心越凉,他突然猛地扇起自己耳光。 “小人知错!小人知错!” 林玉生见状抬起手,丁一立刻上前,拉开男人的手。 男人哀求道:“县官大人,小人真的是一时鬼迷心窍。 他们都住上了新屋,小人气不过就想来要个说法。 正巧撞见您离开,便忍不住在厢房住了几天。” 他跪在地上,眼里满是哀求。 “当初修屋之时,本官就给过你们选择,是愿意将草药收入交予本官,为你们建造新屋,还是留为自用。” 林玉生闻言不悦地皱起眉头,他从桌上的册子中抽出一册,扔到地上,冷冷道:“白纸黑字,记得清清楚楚,你且看看吧!” 男人当然知道是自己的的问题,他不断地磕头。 “小人知错了,求大人饶小人一命,求大人饶小人一命啊!” 人心不足蛇吞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