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落入沈念慈的唇瓣,她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下意识想去触碰这一滴泪水。 却被梁执今抓住这空隙,舌头在唇齿之间强势攻入,舌尖缠绕上的她的舌尖。 缠绕之际,沈念慈如同触电一般,狠狠地咬上了梁执今的唇瓣。可他根本就不吃疼,反而愈发凶狠地闯入,沈念慈被吻得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发软站都站不稳,他禁锢她的力道愈发紧凑。 转瞬间,沈念慈尝到一口腥甜,是她刚才咬的吗? 梁执今忽地松开她,捂着嘴巴剧烈地咳嗽着。结束之际,松开了手掌,一片鲜红,唇瓣亦是一片鲜红血渍。这红色给他惨白的脸色平添一份妖异。 沈念慈这才意识到,口中尝到的腥甜,是他吐的鲜血,他为何会吐血?难道他中毒了!难道刚才在宴席之上吃的桃花酥是有毒的。 沈念慈陷入了震惊之中,看向他的神色如同看疯子一般不理解,胸脯还在拼命的喘息着,被亲得微肿的唇瓣透露出异样的光泽。 怒从心中来,大声呵斥道:“你疯了吗!” 回应着沈念慈的是一阵更加剧烈的咳嗽声。 沈念慈上前拿出手帕本想递给他,却被他直接扯入怀中,紧紧地拥在怀中,发狠般用着力,似乎是想把她拥入骨髓之中。 她能感受到梁执今异乎常人的体温,听见他胸腔拼命跳动的心脏,滚烫的触觉从单薄的衣衫丝丝渗入,让她的身子也略微发烫。 梁执今小心翼翼地问出:“阿慈,你还是不忍心看我死的,对吗。” 沈念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若是回应没有,他还不得再发疯。她想快点结束这个局面,只好微微柔和着声调安抚道:“每个人都有好好活着的权利。” 得了回应的梁执今手臂锢得更紧,语气还带着一点不相信,虚弱地嘟囔道:“那你看我吃有毒的桃花酥为何不制止我。” 沈念慈轻叹一声,闹来闹去,话题又重新回归到了起点,看来这小疯子突然发疯是因为这个缘故。她只好继续道:“我说了,我是真的不知道那有毒。” 得了回应的梁执今骤然失去动静,禁锢的双臂瞬间失力,却走在刹那间抓住沈念慈的手腕。 他整个身躯全部瘫软在沈念慈身上,脑袋还搁在她的肩膀之上。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沈念慈想蹭这个空挡赶快逃离。 却在瞬间感受到了手腕还被他紧紧地抓住。 就在沈念慈想把手掌抽出之际,梁执今的贴身侍卫白蔹匆忙赶来,将梁执今的身子扶在他自己的身上,看向沈念慈的眼神那可是恶狠狠的,还丝毫不客气地剜了她一眼。 就在他扛着梁执今要走,沈念慈急声道:“慢点走,慢点走!” “你这人,还死皮赖脸跟着干什么,是想把我家主人的命都给害没吗!” 沈念慈无奈地抿了抿嘴巴,将手臂举了起来,用事实证明一切。可不是她死皮赖脸跟着你家主人,明明是你家主人在昏迷的时候,还不忘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跑了。 白蔹瞥了眼,脸色更加阴沉,不过步伐的确放慢了一些。 梁执今和沈念慈都上了马车。 马车疾驰,左拐右转,沈念慈在里面待晕头转向灯的。 不过好在,白蔹驾车得快,一下子便到了目的地。沈念慈从马车上下来,便看到了一座没有牌匾的住宅。住宅修建得隐蔽,似乎是这一排最后一户,门口是个简单的窄面檀木门。 沈念慈继续跟着白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