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沈念慈可要小人得志一会。 果不其然,林颂月眉头紧蹙,似乎在思索,紧抿着唇瓣,看来也不能确定。 永安公主偷偷地拉了拉沈念慈的衣袖,轻声询问道:“阿姐,你知道吗。” 沈念慈摇了摇头,猜灯谜这东西,沈念慈自然而然归咎到了琴棋书画那一处去了,她向来不擅长琴棋书画这东西,想想便觉得头疼。 所以,想都是懒得想的。 “是蝎子。”一声清冷得如同冰川的淡漠嗓音从不远处传来,围观的众人纷纷自觉给那人让出一条路,都好奇地打量着他。 此时的梁执今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天青色的长袍,腰间系着月白色束带,衬得身姿清瘦颀长。明明有着一副比女子还要妖艳几分的长相,却如同皑皑雪山一般冷淡,眉宇间渗出丝丝疏离的淡漠,总给人一股厌世感。 瞧见猜对灯谜的人容貌昳丽,穿着气度非一般人能够媲美,一旁的姑娘们掩面羞涩地议论纷纷,想着这是哪家的贵公子。 “答对了!”店家强撑着欢喜的笑容,本以为这灯谜的答案不同寻常,想来没有人能够猜出来,才会如此,这一下子的。 沈念慈看向径直走到她身边的梁执今,有一些诧异,却还是压着嗓音,平淡地询问道:“你去哪了?” “喏,糖冬瓜。”梁执今将手中油纸包裹的糖冬瓜熟稔地递到沈念慈面前,语气没了刚才的冷淡却多了几分柔和,眉宇间皑皑雪山尽数消融殆尽。 梁执今的动作,浑然天成,熟稔得不像话。 看向来人,沈念慈内心居然有了一丝慌张。不同于以往的恐惧,而是对于梁执今奇怪的熟稔和态度而慌张。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世遇到的梁执今,对自己与前世仿佛判若两人。 前世的他,有一位挂在心尖尖的人,待她向来冷淡疏离。如今,为何连自己的喜恶都了解得清清楚楚,还特意去买来。 糖冬瓜这东西,其实就是用饴糖蜜渍而成,本也只是个寻常之物,只不过在这偌大的繁华的盛京却并不多见,若不是特意去寻,是不容易找到的。 沈念慈只觉得不自在,僵硬地接过油纸,心绪不宁,只是礼貌地道了句:“多谢。” 一旁的永安公主却巴巴地望着沈念慈手中的糖冬瓜,似乎是想尝一尝。 沈念慈瞧着永安公主这般模样,忍不住弯唇笑了笑,这小家伙,怎地,想吃便说嘛,这般望着倒是头一次。 沈念慈将油纸拆开,浅碧色的糖冬瓜晶莹剔透,跟玉一般温润,煞是好看。永安公主迫不及待地抓了一块放入嘴中。 须臾之间,永安公主眉头紧蹙,糖冬瓜还未融化,只能含糊道:“阿姐,这糖冬瓜怎么这么甜呀。甜腻腻的,感觉牙齿都要给甜掉了。” “很甜吗?”沈念慈不以为然,不过也的确,她向来嗜甜如命,能接受的程度跟别人自然有些不同,当初头一次吃到这糖冬瓜,便觉得惊艳。 “公子,这是刚才答对灯谜的梨花木灯。”店家自然知道一诺千金的重要性,不想砸了自己的招牌,取了花灯递给梁执今。 握着梨花木灯的梁执今眼神散漫,似乎并不感兴趣。 沈念慈以为,他会把梨花木灯给林颂月,毕竟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林颂月想要,更何况… 还不等沈念慈想完,梁执今便将手中的梨花木灯径直朝她递了过来,少年嘴角扬着如沐春风般的笑意望着她,凤眸低垂没了凌厉之气只剩下乖顺,柔声道:“这梨花木灯便算是答谢沈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