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也没有办法。” 严寒艳此时已经开始耍无赖了,只要写下婚书,必须双方同意,才能退下这婚约。 一方想退,根本不行。 “母亲?”沈念如有些不敢相信,一向疼爱自己的母亲,居然把自己当做攀附权贵的物件一般,送与他人。 “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了。”沈德清气得脸色发青,手掌微抖。 沈老太太如今一句话也不想说了,黑沉着脸,怒色看向严寒艳。 原以为这个严寒艳再如何,对待自己的子女,终归是疼爱的。 如今却行如此荒唐之事,鬼迷心窍。 本该是一家人其乐融融聚在一起用晚膳的场景,硬是被搅和了。 “祖母,别气坏了身体。 沈念慈也不知如何劝导。前世,沈念如在自己之后嫁入永昌侯府,似乎并没有过得不如意。但是到底过得如何,沈念慈也不清楚,毕竟她早已被梁执今软禁在王府。 “你要如何便如何,你想让你女儿去那虎狼窝,我管不着。我如今是半截身子都快入土之人,操不了那么多心思。” “但我今日把话放在这里了,姩姩的婚事,没有我的同意。谁敢给她招惹是非回来,我就算拼了我这条老命,也要跟你们算账!” 沈老太太说完话,直接在常嬷嬷的搀扶下离开了,是一点也不想在这里呆片刻。 沈念慈担心祖母,扶着沈老太太一起离开了。 如今,也就只剩下四人了。 “母亲,父亲,孩儿还有事,先离开了。”沈念康是一点都不想在这个修罗场待下去了。 “阿妹,走啦。” 沈念康还好心地叫上沈念如一起。平时无论如何,沈念如好歹是自己的亲妹妹,母亲这般,定是伤心透了。 于是,这一场闹剧便只剩下两人了。 “严寒艳,当初你下药于我,得了这一对儿女。你说你在这将军府孤苦无依,我便也既往不咎。” “如今,你便是这样子对待这一对儿女吗。康儿,你疏于教导,整日游手好闲,跟盛京那些公子哥一起荒唐。好在如儿乖巧,向来规规矩矩,可你如今是想让如儿当做你攀附权贵的工具吗!” 成婚这么多年,这还是沈德清头一次与严寒艳说这么多话,却是字字诛心。 严寒艳讽刺地大笑道:“官人,我嫁入这将军府。因为先夫人的缘故,丫鬟和小斯都敢随意议论于我,受尽冷眼。我要一儿女巩固自己的地位,有何错!” “母亲眼中只有先夫人所出的一对儿女。如儿是我一手养大,永昌侯府夫人亲自来求娶,我替她谋个出路,有何不可!” 严寒艳字字疯魔,根本听不进他人的话语。这是她心中的执念。 “你真是无可救药!”沈德清说完这句话,便拂袖怒气冲冲地离开。 空荡荡的大厅,只留下严寒艳一个人疯狂的笑声。一行清泪从眼角滑下,却还要强撑着镇定的模样,可悲也可恨。 沈府一场闹剧结束,在宋府的一场闹剧才刚刚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