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哦。”花鸳露出一点点视线,确认赵夜清真的没光膀子,刚才那一点视线只是不小心看见了领口,还以为…… 就是,刚刚出浴,赵夜清方才的体温很烫,差点吓死他了。 “我,”花鸳放下手,尴尬的说:“我给殿下擦头发吧……” “所以……”花鸳一边帮他擦头发,一边问刚才的话:“办法是什么……” 赵夜清告诉花鸳的办法简单又有效,花鸳笑了笑,又道:“殿下是不是和天河学坏了呀~这招数怎么这么套路呢?” “是你先学坏的,天牢里的话,本王可都还记得。” 远在京州院子里盯着种子的天河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又打了一个。 他揉了揉鼻子:“嗯,这是谁在想小爷我呢。” 云汉打了个哈欠,回:“一想,二骂。” 天河:“……” 客栈里。 “那他能入套吗?”花鸳担心道:“要是他比较聪明呢?” “暴露了最好,而且老鼠都不知道换一换的能有多聪明,”赵夜清说:“就算躲过去了,也是考试见真章,不会给他作假机会的,杏岁那边……” 他话没说完,房门被敲了敲,岁岁出声道:“殿下,小花娘……?奴婢有事求见。” “进。” 岁岁推开门,外套似乎已经换了,她关门道:“奴婢方才先去小花娘的房间找了,没有人,所以就猜想你们应该还在一起。” “出了什么事?”花鸳道:“是不是那个钟公子……” “嗯,”岁岁说:“关于他说的那些,奴婢想清楚了。” 岁岁突然跪下,花鸳手里擦头发的布一松。 该不会是,想……? “奴婢不想嫁与他人,请殿下帮奴婢,驳了吧。” 花鸳悬着的心突然放下,她还都没想好怎么开导,知道真相的岁岁,没想到岁岁自己也不想嫁。 “为何?”赵夜清面不改色道:“他好像对你挺好的。” “钟公子确实很好,奴婢从未体会过被人牵挂的感觉,这种感觉的确很美好,”岁岁认真的说:“但是、但是奴婢只想一辈子陪在殿下和花娘身边,奴婢不想嫁人,不想离开王爷府……” “岁岁……”花鸳上前把她扶起来:“你放心吧,只要你不想嫁,咱们就不嫁!而且就算是以后觅得良人,也不一定要离开王爷府呀?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和我一起玩……就是这个钟公子,还是算了吧,他不太适合你。” 岁岁本还动摇,没想到直接下了决定:“小花娘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我现在就去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