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 “这也能看见,”花鸳赞叹:“我都完全没注意……” “因为本来就怀疑,所以多留意了一下,”赵夜清说:“只不过他栽赃这客栈的目的尚不可知,所以,先不要打草惊蛇,看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花鸳点点头,说:“那我们明日照常进行……不过,他一个考生能有什么目的呢……” “赶考……”赵夜清闭着眼思索了一下,缓缓道:“说不定,早就知晓我们身份,只是为了在我们面前表现一下。” “这……可是科举考试,也不是殿下管的事儿,那他刚才还要装作不认识我们?” “本王毕竟是一国王爷,这考试虽是由兄长亲自盯查,但本王也是要露面的。”赵夜清道:“若他考试一事不假,那他一开始接近杏岁的目的,就并不单纯。” 花鸳忽然就有些担心一人出去的岁岁,说:“那岁岁岂不是会被他利用?” “无妨,有本王在,轮不到他利用我王爷府的人,”赵夜清把玩手里的空茶杯,说:“倒是想看看这人还会怎么表现自己。” “话说……”聊到这个,花鸳就顺着话题问:“岁岁的名字叫‘杏岁’,我之前没在意,但期间有意无意听她说过,这个名字不太好听?” “她杏月出生,化名时候,父母就给她取名杏岁,谐音有不好的寓意,也是后来才发现的,”赵夜清给自己重新倒上一杯茶:“她出生后,父亲就意外去世了,她和母亲留在了王爷府打杂……这东西本王倒是不避讳,没什么好避讳的。” “殿下……”花鸳看着他道:“殿下对王爷府的大家,都好了解啊。” 赵夜清轻咳两声,说:“本王毕竟是王爷,不知道这些,怎么凝聚人心。” 花鸳知他不太好意思,略过这个话题道:“那这个钟书筠,和之前那位……李少卿?还有点像。” 为了往上爬而拼命表现,不惜使用一些下作手段,最后适得其反。 “李少卿已经发派到了乡镇,一辈子不能踏足京州,”赵夜清道:“这个钟书筠的科举,也是必输之战了。” “唉……”花鸳摇头叹气:“一辈子怎么样也都不长,干什么走捷径呢?他们这么聪明,若是利用在正道上就好了。” 门口突然传来细细的说话声,赵夜清和花鸳对视,一起走到门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是岁岁和钟书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