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还不够格动他,不会有事的。 然而这些都并没有什么用。 感情真是个很烦的东西,他不知何时如此优柔寡断了,换做以前,他定然能冷静分析。 花鸳的空草药袋子底下特意开了个很小的洞,里面装着大米,一动便会不易察觉的露出几个,顺着这条线索,赵夜清带了一小队人。 “嚯,”天河抓起之前那只公鸡的翅膀,说:“云汉这小子,还给人鸡杀了?” 那只鸡脖颈有恰到好处的一刀,怎么想也不会是他们自己人干的。 “殿下,”一名士兵上前,道:“附近发现了一个探子,我们把她抓住了。” 赵夜清回头:“带过来,本王亲自审。” 花鸳迷迷糊糊听见了人的议论声,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在潮湿漆黑的牢房里,手被绑住了,身上的花草袋子和皇后娘娘送的匕首也不见了。 “老大会不会怪罪。” “少说两句吧,别被戮末那家伙听见了……他要是告诉上面,我们都得死。” “这小花娘能行吗?看着柔弱无骨,真能解……” 花鸳挪过去偷听,大概听懂了一部分。 他们二人的话截然而止,似乎是听见了什么响动,站直了身子。 不一会,花鸳也趴在牢房门口听见了开门的动静。 她迅速挪回去坐好,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然后那个脸上被赵夜清刻下疤痕的家伙,带着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开了牢房。 “她的毒你亲自下吧,”有疤痕的家伙朝着一边笑了笑:“需要我旁观吗?” “不用——” 云汉站在花鸳面前,神色淡淡:“我一个人就行。” 花鸳一脸讶异的看着他。 云汉?这是云汉? 他站在了……殿下的对立面? 房门关上,云汉的脸也一并没了光线黑了下来,他走进花鸳,拽过她的手臂,手里拿着的似乎是根毒针。 他要对自己下毒,下和纤凝一样的毒吗? “云汉你……”花鸳的话语有些颤抖:“你被威胁了?” 毒针悬在空中,没有扎下来。 他一凑近,花鸳才看见,他的手臂上有一道道紫色血线,和纤凝当时腿上的溃烂伤口蔓延出来的东西,像极了。 云汉没回答,针刺进花鸳手臂,有些隐痛。 “毒我换了,旧毒你能解。” 他低声说完,掰断毒针站起来,毒性逐渐从花鸳手臂蔓延开来,开始作痛。 仔细一看,这伤口的样子和云汉手上的几乎一样。 云汉只留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又过了一会,疤痕男走进来检查了一下,花鸳怕他看出细小的差别,故意躲在了暗处。 幸好伤口没什么区别,饶是这个人也难以辨认。 他一出去便道:“很好,你已经加入我们了,只要好好表现,你身上的毒自然能解……” 花鸳听见他毫不避讳的说:“如果做些什么不该做的,下场就和那个风尘女子一样。” 他说纤凝是风尘女子。 花鸳忍痛咬牙,只感到气愤。 解毒草药她带着,但不能解,只能暂时忍受这毒性。 那人和云汉走远后,把守的人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