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花鸳的一点衣料,府中穿的了这个布料的女人只有花鸳一人。 至少能证明她真的翻过墙。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云汉低声开口:“……那小花娘的确来历不明,殿下应当多留个心眼。” 赵夜清烦躁的很,带了些气音道:“本王自会定夺。” “属下明白。” 花鸳,无父无母,无依无靠,在苏城…… 假设花鸳真的是细作,苏城的那些光景可能都是假的,为的是让他入瓮…… 不过李少卿也有升官野心,极有可能只是胡诌一件事出来博取功名。 他倒是想知道知道花鸳到底出去没,出去干什么。 李少卿走后,赵夜清把手里的书卷一丢,道:“我去找她。” 云汉急忙接住了书卷,才没让书卷掉下去。 二人却得知花鸳此刻并不在偏院,而是在厨房内。 花鸳和岁岁头靠着头等药熬好。 她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就听岁岁道:“您要不睡会吧,奴婢来看着就好……” “那怎么行,”花鸳打起精神:“你不是也没睡,我怎么能丢下你呢。” 岁岁动容:“花娘子……” 在王爷府已经是极好的了,赵夜清对下人不差,但是这的确是岁岁头一次感到自己被放在了同等的位置对待。 花鸳接着道:“一会药熬好了,给你也分点,这药助眠安神,梦都定会是美梦的。” “那奴婢怎么敢……” “殿下,她们在这儿……” 岁岁话音未落,门口便传来一阵交谈声。 赵夜清走到门口闻见了一股子熟悉的草药香,推门进去,便看见花鸳和安排过去的小丫鬟靠在一起,而砂锅里咕嘟咕嘟煮着药。 岁岁赶紧起身行礼,花鸳虽然慢了半拍,但是也学着岁岁的样子照做了一下。 赵夜清微微蹙眉:“这是在干什么?” “熬药呀……”花鸳心虚,不敢说这是自己大半夜爬山摘的,只道:“您不是要治失眠吗?” “听天河说草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长好,”赵夜清走过去,看了看锅里的草药,又扭头看向花鸳:“为何这里会有现成的?” 火灾现场赵夜清的怒吼历历在目,花鸳怕他生气,支支吾吾着现编。 “因为……因为……”花鸳看了看低头不语的岁岁,又看了看跟着赵夜清进来的云汉,道:“我突然发现我衣服里面还带了几株所以……就先给您熬了。” 赵夜清:“昨夜你哪都没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