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觉得自己在这跟两个小孩啰里八嗦的很浪费时间,有这空闲他还不如回房间和弥生野子打电话呢。 所以也没了继续训人的心思,他看了一眼桌子上还剩了小半的鳗鱼饭,知道他们还没有吃完,就站起来准备离开。 临出门前,弥生源想了想,又对着后面的小脑袋补充道:“幸叶,爸爸没有怪你帮助别人的意思,只是你的处理方式要更加成熟……我在说什么胡话,你才8岁……算了,你18岁跟你说也没有用。” 他看了眼耳朵通红,像个木头人一样笔直僵硬的禅院甚尔,语气自然地问道:“甚尔,这孩子就交给你管着了,下次再遇到类似的事情,可不能再让她那么冲动,可以吗?” 禅院甚尔愣愣地看着他,竟然没打算把自己赶走吗? 他抿了抿嘴唇:“……可以。” 弥生源这才笑着离开了,然而这时候的他还不知道,以后会对这件事有多么后悔。 毕竟两个人的破坏力……只会更强啊! 危机解除之后,弥生幸叶身子直接一垮,本来还只是微微靠着他,现在浑身没了劲,就一副懒洋洋的模样,贴在了他的背上。 她还长长地吐了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这次会挨揍呢。” 半边身子都因为她麻了的禅院甚尔:“……” 他从来没和谁这么亲近过,但是并不抗拒,只是比起陌生,他现在更多的是手足无措。 有些不知道怎么应对。 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做什么反应,手和脚都像是没有了一样,连推开她都做不到。 所以为什么要靠那么近啊! 而这种古怪的情绪,在他回到自己房间,准备睡觉的时候,达到了巅峰。 ——他在枕头的夹缝间,发现了一根银白色的长发。 禅院甚尔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