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人呢。” 平儿道,“等你看穿了她的为人,就想着缘分尽了,她却又恼羞成怒不依不饶的。” 平儿又道,“以前族里的妯娌间就有那样儿的,心肠毒透了,然后又四处抹黑你,也不想想,哪个有脑子的不会想想就这样的人,到底是个什么心性?世间事皆有迹可循,手捋蛛丝得马迹,何况前路回望,再清楚不过。” “这是为何?”青姐儿问。 巧姐儿笑道,“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许是就是这样的缘分。人啊都喜欢做赢的那个,永远不满足,最后就会输的更多。人生在世,要想赢,要先学会输。懂得了输才能守得住赢,不懂输,莫说更进一步,脚下方寸之地都将失去。” 小刘氏笑道,“可是了,一个吆五喝六问对方你敢不敢?对方盛气凌人答,敢,咋不敢?” 巧姐儿也笑,“倒没有敢不敢?只有想不想?” 青姐儿也跟着笑,没笑了两声,却是干呕起来。这小子屋子里的女人都变了脸色,巧姐儿忙把老刘氏的痰盂放到青姐儿身边儿。 青姐儿本是想抬起头谢谢巧姐儿,结果又对着痰盂呕了起来。 老刘氏额头伸展,一脸的欲语还休。最后还是说了一句,“如此也是好事儿,开怀早,总心里有底气了才是。” 小刘氏嘟囔了一句,“这也太早了,这成婚才多久?” 巧姐儿见青姐儿脸上表情微微变化,赶紧说道,“这下子可好了,开年头一件大喜事儿呢。” 平儿笑问青姐儿,“你婆家人都乐坏了吧?” 青姐儿边呕边点着头儿,又呕了好一会儿,才坐着了腰儿,说道,“都高兴的,只除了那个嫂子。她不是比我们成婚早大半年吗?我们这就有了,倒比她们早。” 老刘氏笑的无奈,“你这么早开怀的,就算是好生养的了。小媳妇里,也是不好遇见的。她要比这个,可不就得输?” 青姐儿笑的无奈,“姥姥可是记着输赢二字了。” 巧姐儿和平儿去准备饭菜,老刘氏母女俩留下来陪青姐儿。巧姐儿干活时候就有些心不在焉,她看的明白,屋里的几个女人,对青姐儿怀孕这事儿,虽也高兴,但是这高兴多少打了两分折扣。 平儿先自叹了口气,“你姥姥和娘是担心青姐儿了,年纪小怀孕了,生的时候风险就大些。” 巧姐儿点点头,“可不是吗?青姐儿才十六的整岁。” 平儿摇头,“嫁入了人家,哪里就全由着自己来?这子嗣上的事情,又不好让婆家等两年,万一要是难怀的,到时候更让自己姑娘为难。” 巧姐儿说道,“所以姥姥记着照看我,就没法儿在青姐儿的事情上说话了。” 平儿看着灶膛,“你婆婆等姑娘走了,瞧得闹心着。从怀到生九个月,又是新婚里,姑娘刚到人家什么都得适应着。” 平儿这话果然没说错,饭后王狗儿陪着姑爷喝茶,也得了青姐儿的喜讯,王狗儿却比小刘氏几人更高兴些。小刘氏也不在老刘氏那屋里了,来这正屋,就叮嘱赵子林要好好照顾好青姐儿。 王狗儿嘴上不时拦着两句,可也由着小刘氏一番告诫。谁家的姑娘谁不心疼,刚送到人家就要当娘了,想想就没个不担心的。 板儿看着赵子林听着小刘氏叮嘱,就没个不应的。心里多少有些羡慕,就想着巧姐儿要是再生一个小姑娘,模样儿随了她娘,他该是有多称意? 青姐儿在一家子的注视下上的马车,王林两个站在马车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