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都适合，因为它顺后天闭先天。” 板儿想到一个问题，“佛家吃素，道家养气，原来修的都是这先天之气脉。” 巧姐儿道，“以人法守规矩，避人性之恶，逆势而为，也是法无别法。都如此修，家人何顾？子嗣何衍？” 板儿问道，“这先天能量可是能补充？” 巧姐儿道，“在人进食的时候，先天自然就吸收了能量。当人身体衰老到一定程度，先天不能从后天补给，又不能补给后天，生命也就自然终结了，这是一个双向的循环。” 板儿把自己的杯中酒一口喝了，又给巧姐儿倒了一杯。巧姐儿笑道，“也就是哥哥这样的夫君，要是换一个来，咱们也说不到一起去。” 板儿也笑，“可不是？谁家新婚夜里谈论到生老病死的问题？” 巧姐儿问，“可还是忌讳？” 板儿摇头，“没得忌讳。” 两个人把两壶果酒喝了个干净，巧姐儿也是饿了，把剩下的半个鸡腿儿小口吃了，板儿把鸡架子啃了。板儿收拾了桌子，两个洗净了手，才又回到被子里。 板儿道，“说了这些，可是困了？” 巧姐儿这会儿还着犯了困，直觉眼睛也睁不开了，嘟囔了一句，“哥哥，我可睡了，还真是困了。” 巧姐儿不一会儿睡熟了，板儿看着巧姐儿的睡颜，心里是欢乐过后的喜乐平静。心说也不知道这小脑袋里装着的都是什么？如果能跟着巧姐儿每晚这样相处，这生活倒也过得有滋有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