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四岁。再等个两三年,就是得考个秀才,那青姐儿也是个秀才的妹妹。” 青姐儿红着脸儿,“你们这些人呢,保不齐就有那黑心的,来保的媒就是我巧姐姐和大哥呢。可不一定就是我呢!”说完闷头绣花,再不吭声儿。 老刘氏知道小刘氏把人是领到那屋里唠嗑去了,看着平儿几个面带疑惑的样儿,就把去年有人看着家里木耳成了,上门来给板儿说媒的事儿来。 这次嬷嬷和春杏倒没说话,只平儿小声骂道,“黑心的玩意儿。” 老刘氏笑道,“还好只是给板儿说亲的,这要是上门来给巧姐儿说亲的,那才叫难为死我老人家了。” 嬷嬷看看春杏,春杏看看嬷嬷,两个人愣是谁也没敢乱接话儿。 青姐儿抿着嘴角笑了,自己家里长辈的心思,她又不是个棒槌,又哪里不知道的?遂抬起头来,“那是了,姥姥是要把巧姐姐留在眼前儿的,我这亲外孙女却是要被扔到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呢。” 老刘氏笑骂,“你好些日子不掉歪了,我还以为你这丫头改了性子。” 嬷嬷笑道,“青姐儿也莫这么说,没看进院儿个媒婆,你姥姥先瞧着你,可见是怕冲着你来的。” 青姐儿摇头,“您是不知道,我姥姥的心里,和说媒这事儿有关的,也就一个我。” 平儿点点头,“可不就是一个你?你巧姐姐,她妈妈临去前,是把她托付给你姥姥,定给你哥哥的了。” 嬷嬷低着头若有所思,反倒是院里的狗叫声儿,让几个人结束了巧姐儿和板儿的话题。 几个人看着窗外那肥胖的媒婆一步三回头的往院外走,小刘氏客气的在后面陪送。几人都看见小刘氏在媒婆走远返回来,狠狠的往地上啐了一口,可见是气的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