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定会是有咱们兄妹几个的。” 老刘氏见青姐儿这话说的讨厌,有些话题根本就不适合现在还是孩子的巧姐儿,笑道:“巧姐儿说的可是呢,既嫁了人呢,也不要忘记娘家的兄弟姐妹去,这才是个道理。” 青姐儿眼扫姥姥,看见姥姥暗自瞪了自己一眼,也就识趣闭了嘴,在她看来,还是新衣裳重要些。 “这方法,你们可看着,但是不能去外面说去。那样儿咱们就没钱可赚了。”巧姐儿舀水泡豆,叮嘱两个小的。 “巧姐姐放心,咱们嘴严实着呢。”两个小的立马保证。巧姐儿把泡了豆儿的水碗放到橱柜一角,“等着明天这个时候,咱们就进行下一步。” 这个大年午饭,对于王狗儿一家来讲,是算得上丰盛的,炖排骨,炖兔子,炖野鸡,鸡蛋炒木耳,酱炖河鱼,这在农家,就已算得上是上等菜肴了。 巧姐儿每样儿菜都尝过之后,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做菜一道,食材好坏却能在相当程度上弥补厨师的水平。 小刘氏厨艺一般,这些菜的味道却还过得去,就是因了食材新鲜。 张巧儿噬辣,穿越过来的这些日子,唯二让她不适应的两件事就是茅厕和少辣的菜肴,每顿饭,巧姐儿实际上只能逼着自己吃到八分饱,这倒也符合古人传下来的养生理论。 吃过饭后,大年下的老刘氏不要孩子们做活儿,几个孩子也不好去外面玩耍,最后干脆围着巧姐儿让她接着将没讲完的三十六计。巧姐儿也不推辞,温声细语开始了讲解。 王狗儿看着孩子们一副好学模样,心里盘算着,过了正月十五,就要把两个小的送到隔壁村的私塾去读书,士农工商,这世道走的最远站的最高者,还是那些科举出来走仕途的人。农家的孩子,在王狗儿看来,那是改换门庭的最好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