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甄栩眨了眨眼睛“回大人的话,小子本来也没多想,只是看到那个四五岁的女童很像我妹妹,便盯着看了一会儿,就见她想吃糕点却不敢,因此才注意到这一家人有些不对。” 甄士隐有些为难:“大人不知,我女儿一个月前走失了,从那以后,栩儿便格外注意这些,想是这个原因,今日才能揪出犯人。” “原来是老先生的伤心事,稍晚还请把令嫒的画像拿来,本官或可帮上些许小忙。” 甄士隐未料这位同知老爷竟然如此热心,十分感激:“多谢大人费心!我们这就回去找人画了,给大人送来!” 周思业又道:“今日见令郎应变机敏,是个可塑之才。又兼小小年纪便镇定沉稳,似乎还读过些杂书。不知是否拜师了?” 甄士隐闻弦歌而知雅意,忙道:“犬子只由我开了蒙,教了些诗经礼仪,尚未拜师。若能有幸得名师指点,就是小儿的福气了!” 周思业听了,只是微微颔首,并未继续说下去。甄士隐虽有些失望,却也只能带着甄栩告退离去。 待两人走后,周思业走到里间的书房,就见桌案前有一人身着布衣,正下棋品茗。 周思业看他意态悠闲的样子,颇有些心中不平。大步走过去给自己倒了杯茶,抱怨道:“舒卷兄,你这可就不地道了,我正帮你考察弟子人选,你倒好,边下棋边喝起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