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每个人能够享受到的只有疼痛。 唯有记住疼痛,人类才不会沉浸于染脏了大脑的舒.服里。 在这种情况下,为他挑选只为了繁衍后代而存在的女子,不是配种又是什么。这样毫无情感,如同牲畜一般的行为,难道不是更加令人作呕吗。 谢望疏眸里含着深深的讽刺,帝国从神祇出现的那一刻就病了,可所有人都好像在病中疯癫。 身侧的女人言语变得扭曲,温柔软糯的声音变成喃喃呓语。直到一句话钻到耳朵里,谢望疏才捏紧了酒杯,抬起头定定看向女人,“你说什么。” 贵女愣了片刻,她用手帕轻轻遮住了唇,“我刚刚说,皇子果然与教皇冕下兄弟情深,教皇的腰间,也系了一个与你一模一样的玉佩呢。” 手心中的酒杯被谢望疏用力捏碎,尖锐的碎片陷入了男人的指尖,可手心内的疼意却比不上心中愈演愈烈的嘲讽。 好一个一模一样。 圣女殿下,你是把我当成什么玩意了吗。 他凭什么要忍耐。 谢望疏站起身,不顾贵女惧怕的眸,径直离开了观花宴。 神殿。 圣女完成了今日的功课,行走在走廊中,她很喜欢窗外开的花,今日她折了花,捧在怀中,幽香盈袖。她原本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间找一个花瓶,将美丽的花进献给她的妫毓。 可她刚刚推开自己的房门,手腕就被男人粗粝的掌心死死捏住,拽进了房间。 红色的花散落一地,房门被紧紧关上。 奚依儿的脊背被压在房门上,谢望疏红着眼,咬着唇,薄唇几乎要被自己啃食破裂,他的指腹按着女子的脸颊,“奚依儿,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谢望疏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可笑的狗,顾及着她,不敢碰她,不敢越界,为了她的生日礼物而心软,可结果呢… 她从来都没有变。 她从头至尾就没把他看成人。 “四皇子…”圣女眼眸中浮现着茫然,似乎不清楚他为何要流露出这般生气的神情。 谢望疏用力的揉在她的唇瓣,直到女子疼的忍不住咬住他的指尖也没有放松,“我听说了,你捡了个奴隶,还亲手为他治伤。圣女殿下,你对一条狗都比对我好,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谢望疏说着,分明是盛怒,眼眸却不争气的泛起水润,“我是什么啊,你送了谢望轩玉佩,又送了我一模一样的玉佩,你甚至多送了他一个香囊!怎么,连香囊都懒得绣给我吗?” 奚依儿想要说话,却被谢望疏粗.暴的用手指堵住唇,不允许她开口,“怎么,看到我戴着玉佩与你说话,你就会想起他是吗,我与他之间的共同点越多,你就越能把我想成他对不对!” 谢望疏的心脏泛着疼意,呼吸间都似乎有刀子割着,他怒意愈深,眼眸中的水润就更加盛不住。他不想让奚依儿看到他这般狼狈、可怜的模样,在眼泪落下来的前一秒低下头,含住了圣女的唇。 曾经在眼眸中描绘了数百遍,曾经在深夜中细细品尝过每一寸的唇,朝思暮想,死死压抑在胸膛内的兽终于得偿所愿。 他像是贫苦的穷人第一次尝到了太甜的饴糖,他颤抖的含着,那些压抑的愤怒,深沉的嫉妒,自作多情的痛楚在这一刻都被抛到脑后。 谢望疏紧紧搂住了少女的腰肢,唇上的动作却轻柔,他细细的安抚她,一点点温柔的舔.着,不厌其烦,哄着她,让她给他更多。 舌尖微微探进去,细致温柔的探索着每一处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