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周湘根本吓不住。 周溪和一旁的周承润一听这话,皆是眼睛一亮,但很快又收起欣喜的表情。 俩孩子一个九岁,一个六岁,对父亲自然儒慕敬仰,但周明钦并不时常在家,是以三人并不多亲密,且作为武将,他身上总比平常周家人多了些煞气,孩子们也都有些畏惧。 周大夫人见状,便将两人拉到近前,想嘱咐他们见到周明钦亲近些,父亲和孩子本就是亲密关系,不用害羞,更不用害怕。 姐弟两个豆芽一样,打出生便体弱,后天填补多少都无济于事。 甚至因为溪姐儿出生体弱,所以在有了润哥儿后,小林氏便格外注意保养,却不想生产遇上难关,没能挺过来,润哥儿也糟了罪,刚出生时连声儿都没有,好容易才将养下来。 话到口边,未及吐出,周大夫人便见一前一后两个高大身影出现在门口。 于是便住了口,反将俩孩子往门口方向推了推,又招呼其他孩子,赶紧朝长辈问安。 “父亲!” “大伯!” “二叔!” 一时间各种问安声在厅堂中响起。 周明锐和蔼地笑了笑,“好,好。” 周明钦表情未变,只是摸了摸几个孩子的头,“我让周禄给你们带了礼物,待用过膳叫他给你们送去。” “好耶!谢谢父亲,二叔!”几个孩子又是欢呼。 “好了好了,快来用膳吧。”周明锐率先在主位坐下。 在几人问候的空隙,下人已将膳食摆好。 周明钦坐在周明锐左边,周大夫人则在右边。 孩子们也在两人旁边一次坐下。 那道醉白鱼和山海兜正好摆在周明钦面前,周大夫人指了指,“二郎多用些,在外面定是吃睡不好的。” 周家从前也是食不言寝不语的典范,但后来发现晚膳本就是一家人相聚为数不多的时刻,若还不能交流,一家人只会越来越生疏。 “多谢大嫂!”说罢,周明钦给手边的两个孩子盛了一小碗山海兜,看着两人弱不禁风的样子,心中升起无限叹息,末了也只是嘱咐一句,“多吃点。” 俩孩子红着脸道谢。 那道醉白鱼由酒腌制而成,俩孩子不能食,他便给周明锐挟了一筷子,“大哥也尝尝。” “说来还要谢谢二郎,多谢你帮大嫂兄长留了条血脉,大嫂敬你一杯。”周大夫人双手执杯起身,朝周明钦拱手,一仰头便饮尽杯中酒。 周明钦这厢未及阻拦,只好回敬一杯,“大嫂言重了,是明钦受大嫂助益良多,未曾言谢。” 他看了看身边的两个孩子,又转过头,“况表姑娘在宁州城已经谢过我,大嫂再谢便是折煞明钦了。” “便是你嫂嫂不说,我也是要向你道谢的。”周明锐放下筷子,一只手按住周明钦,另一只手也端起了杯子,“宁夏祸事刚起那会儿你嫂嫂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嘴边燎泡一个一个起,晚上也是翻来覆去不成眠。我们离得远,又是战时,真是鞭长莫及。还是你传回了消息,你嫂嫂才渐渐好转些,虽然遗憾,但总归比最坏的消息要好些。” “是啊,接到你消息时,虽然难过,但我这颗心总算落了地。兄长他们还能魂归故里,已是极好。”周大夫人说着,眼中竟泛起了水光。 几个孩子面面相觑,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但前段时间大夫人的状态他们也是亲眼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