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送给了母亲。 陈璟之给姐姐准备的是一个流苏步摇,不同于长辈的金饰,饰面是用不同颜色的玉石,组成的两只小狮子在争夺绣球,憨态可掬。这个步摇随着人的动作,还有翡翠流苏摆动,流光溢彩,甚是好看。整体造型繁复,是这次买的首饰里最贵的。 陈璟之一脸兴奋,想看到家人收到礼物欣喜的表情。 只是,母亲和外婆的表情都有些一言难尽,他不由的一阵郁闷,有些怀疑起自己的眼光。但看到姐姐爱不释手的模样,他瞬间底气又足了。 他又从包袱里拿出一个银簪子递给立夏。立夏见少爷递给自己一个银簪子,有些吃惊,忙看了眼夫人,见她微微颔首,才接过了簪子,向少爷道了声谢。 立夏在自己家呆了十年,陈璟之小时候,基本都是她带着的。所以,陈璟之逛首饰铺子的时候,看到这个银簪,虽然样式普通,但也是他的一番心意。 陈璟之给邹叔父子买了两把唐刀。陈璟之小时候,母亲曾让邹叔在镇上铁匠铺买了两把刀,但质量都不太好,有一把早就卷了刃。之前,邹明这小子练武的时候,没有武器,只能用一根木棒比划比划。这次经费充足,陈璟之就专门给他挑了一把唐刀,交给了邹叔让他带给邹明。 其他人,陈璟之买了三匹细纱棉布,让立夏分了下去。 陈璟之分完礼物,瞧着一家人喜气洋洋,心里也很满足。他感到一阵困意袭来,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觉得有些精神不济。 王老太太见到外孙一脸疲惫,连忙招呼立夏给他提壶水,让他早点洗漱休息。 陈璟之饱饱地睡了一觉,神清气爽。他清早起来,与拿着新刀异常兴奋的邹明一起练了半个时辰的刀法,身体都舒展开来,满身大汗。他看着仍拿着新刀不愿意放手的邹明打趣道,“昨晚你抱着新刀睡觉了?” 邹明闻言一惊,疑惑道,“少爷,你怎么知道的。” 陈璟之翻了一个白眼,故作认真的抬头看天,神棍般地装装样子,戏谑地说,“我啊,夜观天象,掐指一算。” “什么?”在一旁围观的谷雨一脸崇拜地看向他,“少爷,您好厉害,还会算卦?” 陈璟之被谷雨的真诚给噎住了,不想欺负老实人,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倒是邹明,在一旁哈哈大笑,一脸幸灾乐祸。陈璟之只能耐心解释,自己只是在逗逗邹明罢了。 陈璟之想起曾答应谷雨兄妹三人,让他们跟着自己一起学些功夫,强身健体。他看着一旁贱兮兮的邹明,眉目一转,故意板着脸,对邹明说道,“谷雨兄妹三人之前说要一起练武,可是他们基础与我们不同,你作为师兄,得教教他们。以后你每天早上带他们练半个时辰的功,再学十个字。当然了,你自己的功课也不能落下,我会不定期抽查的。” 本来还一脸笑意的邹明,立刻苦下了脸,想要跟少爷打个商量,就看见他爹拿着一根木棒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邹明只得低下头,叹了口气。 陈璟之这才笑着对着他眨眨眼,将谷雨三人交给了邹明,自己则转身前往母亲那里。 段菁菁一大清早,就坐在房间里等儿子。陈府的事情,她迫不及待让儿子说个清楚。 当她打开儿子的信时,她恨不得自己去跟李氏同归于尽。她第一次有些责怪自己的父亲,为什么当年会让她跟陈瑞这个负心汉定亲。她无比后悔,为什么自己将儿子教的这么正,像陈忠那样的恶仆,这种死法真是便宜他了。 段菁菁坐在桌前,给儿子倒杯水,然后细细地问了陈珩之,陈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