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回些什么,只得点头受教。 周举人见爱徒受教,心里很是熨帖,缓了缓神色,温声说到,“你既然想开了,那就好。这样吧,璟之在新集镇实在太偏僻了,就让他搬回来,拜在我门下,你们兄弟二人也能培养感情,可好?” 陈珩之被师父的“妙计”刺激的胸闷不已,用舌头死死抵住上颚,不让自己吐出血来,一句话还未能说出口。周举人却已替他安排起,陈璟之来了后县城该住在陈府何处。 周举人恨不得马上就安排好,看向堂下的陈府管家,越过陈珩之吩咐道,“陈忠,你去寻访一下璟之住在哪里,去请他来。来了县里,怎么不拜访我这个世伯,定是段氏没将我的住处与他说明。” 周举人自诩是陈璟之的世伯,还在他小时候特地去镇上看望过他。依照他的想法,陈璟之来到县里首先就应拜访自己。如今,陈璟之没来,那定然是段氏教的不好。 陈忠早在确认二少爷获得案首时,就看到县令宣了案首去府衙一见。他只能将县令大人先请了陈璟之一事说明,恐怕今天请不来他,好给大少爷一些时间做准备。 周举人听到卢县令居然请了陈璟之到县衙,心里更热切了。在他看来,卢县令背景雄厚,来到本地后,不接见任何乡绅,只用自己的人马。他到现在还没见过卢县令呢,若是陈璟之得了卢县令的眼缘,那自己想要的教谕一职,可不就…… 第二天一早,周举人便在中堂等着仆人去请陈璟之。只是,并没请到人,仆人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 原来,陈璟之今日辰时初刻就启程回镇上了。 而且,据县衙里透出来的风声,陈璟之得了卢县令的青眼,两人相谈甚欢,卢县令甚至给了一大笔赏银给他。 周举人听闻此事,脸色铁青,将桌上的小食一挥手全都扫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