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样,语气轻柔,“好巧啊,你们是在庆功吧,正巧我买了礼物,也不用在花时间另送了。” 第二道门槛,祝余在心里对自己说,他不爱她,这道门槛,她仍需努力。 不是从高级专柜买来的礼物,因为匆忙,也没有一个像样的包装,墨绿色的领带随意装在一个普通的盒子里,外面套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纸袋子,纸袋子的边缘因为手指的用力与汗意,略显斑驳。 与整个包厢的气质格格不入,纪南歌有些后悔,让祝余买下这几十块钱的领带。 祝余的手就那么举着,毫无自卑或者羞愧之意,好像是她送的东西,与卡座角落那些高档礼盒精致包裹的东西具有同样的价值。 穆千野自从看见祝余后就未置一词,那双多情眼肉眼可见变得冷淡,仔细看去,还能发现里面的风暴。 一直跟在穆千野身边创业的人,没有不知道祝余这个特别存在的,见两个人似乎闹了矛盾,连忙起身当和事佬,接过祝余的礼物,小心翼翼放在那些珍贵礼物的最上面,“嗨,我们这乌烟瘴气的,野哥怕你不喜欢这个氛围,没想到正巧遇上了。” 祝余对他有印象,只是他们从没说过话,她笑笑,感谢对方的好意,让她看起来还不算太狼狈,“你们好好玩吧,我和朋友去吃饭了。” 穆千野身边的女人突然起身,在烟雾缭绕中传来玫瑰甜腻的香气。祝余突然想起来,这个味道,应该是他最喜欢的,毕竟,他在三九寒冬都要花费大量的心血打造暖房,养一园子玫瑰。 她也想起来了,自己叫祝余,多余的余,是一种野草,不是玫瑰。 那个女人像是和祝余相识很久一样,她语气轻柔,带着主人翁的模样,“原来你就是千野的妹妹啊,早就听说过你了,都遇见了,哪里有让你一个人吃饭的道理,你们几个,还不把烟熄灭了,别呛到妹妹。” 祝余想说,我不是妹妹,但放弃了,有什么用呢。 安排座位的时候,美女看了一眼穆千野的神色,看着他手里捏着根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状似很为难,对着穆千野另一边的男人说,“还不给妹妹让一个位置?” 那个男人似乎没想到需要他换位置,吊儿郎当的轻嗤,“行,野哥需要左拥右抱,我懂。” “不必了。”/“不用了。”祝余和穆千野的声音同步响起。 祝余走近了,能看见穆千野眼底的烦躁,她突然不想走了,想在这里看看,在他自己圈子里的他。 穆千野也看出了祝余眼里的执拗,拧眉看着四周,几秒后,他用指尖敲了敲桌子,指了指靠近门的方向,也是离他最远的位置,“你们坐那里。” 祝余看向纪南歌,以目光询问她的意见。 纪南歌恨其不争,不想留她一个人,拉着祝余就坐在了门口,用眼神挑衅穆千野,“小白家里养的狗子被臭骨头勾走了,我一时高兴可以换新狗,就带着小鱼儿吃大餐,不过既然是小鱼儿哥哥请客,那我就不客气了,不会让我们吃剩菜吧。”她死死咬住狗子两个字,明晃晃的恶意。 纪南歌见过穆千野很多次,也算是点头之交,说话这么冲还是第一次,桌面上的都不是傻子,为了谁一目了然。 穆千野不吭声,那个大美人再次发挥女主人的功力,叫来了服务员,让她们随便点。 纪南歌还想说什么,祝余捏了捏她的手指,她一抬眼,就撞进祝余那平静的眸子里,深不见底。顿时泄了气,得,想也知道,穆千野长得如此招蜂引蝶,不可能身边没有美女相伴,在大学里没听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