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们,都是新楼的泼天福运!若是都看不上他们,就该进贡过后尽早滚回新楼去。” 她这话说得傲慢无礼,自大又自负,但安王听了却暗自高兴,都知道镇国昭华公主是个跋扈蠢物,先前他只以为她只会在一些无关轻重的小事上犯蠢,今日才知她是由内而外的真蠢。大厉若是当真那般国力强盛,又何须每十年送去一位和亲公主? 安王冷笑,真希望送去和亲的是眼前这个,一想到镇国公主所享食邑比他堂堂安王还优厚得多,他就恨得牙根痒痒,但眼下还得与她说笑言亲,“大妹妹说的极是,二哥深以为然。” 他打趣道:“听人说新楼富庶,民众和乐,若二哥是女儿身,倒真想嫁过去。” 冷明烛哈哈一笑,道:“二哥这个愿望容易实现啊!你可以入赘新楼,讨个新楼小娘子做妻主,再或者各地都有好男风者,二哥也可到新楼寻个夫郎,从此夫夫和美,遍游新楼山川美景,岂不美哉?” “你!”安王登时气得脸黑脖子粗,甩了甩袍袖,呵斥道:“身为堂堂镇国公主,出口的是何等污言秽语!” 冷明烛双手一摊,无奈又无辜,“二哥急什么,我也是实话实说,替你出谋划策想尽法子圆二哥的梦,二哥何必恶语骂我呢?” “懒得理你!”安王重重地白了她一眼,抬头就见一队高头大马迎面行近,他迅速收起不满和怒意,朝冷明烛抬了抬下巴,“呶,新楼使团到了。” 冷明烛也收敛戏谑调侃的笑意,转而正色起来,双手交叠端于腹前,仪态端庄高贵天成。她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二哥先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