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若朗星、面如冠玉,颍都中再也找不出他这样好看的郎君了,阿姊知道他么?” 竟这般仙姿玉容么? 冷明烛自觉阅美色无数,还真没遇见过能叫她过目不忘、日思夜想的,家里有这般人物却不知道,懊恼摇头。 冷清平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阿姊府里那么多侍卫小厮,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很正常,毕竟我也不知道我家小厮都姓甚名谁。” 开国郡公家的二娘冯芸恩接茬儿调侃她:“你一天天闲得数瓜子儿玩,能和阿姊一样嘛。” 冷清平立即跳起来反驳:“我哪里闲了,琴棋书画、马术骑射哪样我不精通?京中郎子们会的我都拿手!要是当初学些武艺,以我的天赋异禀都能上战场当个将军,到时候阿姊给我做军师出谋划策,我们替父皇一举攻克北羌,岂不是大功一件,他日史书上也能记我一笔!” 冯芸恩笑得直不起腰,“你当将军,还不得拱手让山河?可赶紧打消这个念头吧,否则到时候还得咱们孟大将军去亲自赎你回来。” 说起当将军,她忽然想起一桩事来,冯芸恩道:“对了,前几日我听父亲说起,好像孟将军即将凯旋,不知道阿姊听没听说?” 冷清平也拍了下头,“芸芸不说我都快忘了这事。” 她忙摇了摇冷明烛手臂,“阿姊,前几日我进宫去给祖母问安,听见他们说将军姐夫快回来啦,当时安国公家的薛大娘子也在,我听祖母她们商量的意思,可能要等将军姐夫回来就让你们完婚呢。” 将军姐夫?冷明烛有那么一瞬想不起这人指的是谁。 见她一副茫然不知的模样,冷清平急的跳脚:“安国公府孟世子,你的未婚夫呀!看来阿姊想人想得失了魂啦?” 安国公世子孟杭,当年的准驸马。 十四岁时明帝给冷明烛和孟杭赐下婚约。 婚期原本定在三年后,可那一年皇后崩逝,她要守孝三年。然而还不及她出孝期,孟杭就不知何故突然到边关作战戍守了。 一去数年。 他走的时间太过巧合,乃至民间流言四起: 因昭华公主跋扈无度,风流无限,安国公世子不堪其品性恶劣,遂自请驻防边寒远地以避婚约。未婚夫逃婚远走,昭华公主自此不再洁身自爱,浑噩度日,整日与男男女女厮混消愁,堕落至极。 这个传言,当时可是轰动整个颍都,让冷明烛赚足了同情。 时至今日,想起当年孟杭毅然决然纵马驰远的背影,她还有些恍惚。当年的确青梅竹马,人人羡艳的一对佳人,如今五年已过,虽说不上斗转星移、日月轮转,但该变的也早就变了。 冷明烛阴阴笑道:“狗屁婚事!将军姐夫这四个字,你若再提,我便剪了你的舌头,丢了喂狗!小侍卫也不给你了!” 冷清平吓地双手捂嘴,讨好求道:“不说就不说了嘛,许靖池你都答应给我了,可不兴反悔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