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问我们昨日做了什么,我说学棋,你说练字,那可不是穿帮了吗!所以爹爹罚我今日不得出门。” 他瞧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像只刚出炉白嫩软乎的包子,冲她一笑道: “下回,下回若我们未串通好说辞,你冲我连眨三次眼睛,我便依你说的编。” 陛下出声,打断了晏淮序的思绪。 只见他朝李砚泽递了个眼风: “去看她愿不愿进来。” 李砚泽应声而去,带着打着寒颤的柳烟浔进了长秋殿。 “总算论得上妾说话了?” 她自口中吐出些哈气,向李贵嫔断断续续道: “未知真相如何,贵嫔便急着为公主洗脱干系,你这般,当真是为她好吗?” 李贵嫔似是听出了她的双关之意,捏着惊华的肩,抿唇不语。 “母妃,你轻点......捏痛我了......” 惊华小声嘟囔。 “柳美人,注意言语间的分寸。” 晏长曜沉声提醒,复指着惊华道: “如今太子替你鸣不平,你想如何处置她?” 她恹恹一笑:“妾能如何?公主金尊玉贵,打不得,骂不得,也关不得。” “你......你还想打我?” 惊华蓄了眶泪惊呼。 “我才不想打你。” 她转头冷睨惊华一眼,止住她的话,看向陛下道: “不妨让她随妾回惊鸿殿中,呆上一个时辰,妾再将公主安然送回李贵嫔的常宁殿中,定不损她一分一毫,可好?” 这......这算是怎样的惩罚? 惊华怔怔瞧着她,顿觉后怕,握紧了李贵嫔的手,喃喃道: “本宫才不要去,本宫才不要去......母妃,你快想想法子......” 陛下本在犹豫,见惊华又闹起来,也不愿想她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只蹙眉道: “允了。贵嫔管教公主不力,罚奉三月,另,这三月,你少与旁人来往,留在常宁殿,好好教导教导她。” 变相的罚俸禁足? 柳烟浔朝惊华伸出手,挑挑眉道:“走吧?” “慢着。”晏长曜幽幽道,“将你这身湿衣裳换了。砚泽,再替她传个不透风的轿辇来。” 她深深望了眼晏长曜。 她如此行事,他应生气才对,怎地还关心起她是否会着凉? 陛下已屏退众人,晏淮序站在不远处的宫道,瞧着她随着长秋殿的宫人入内室更衣,带着惊华一同上了轿辇行远。 忽地,一只手拍上他右肩,他习惯往左边反手一拍道: “承安,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季承安见他目不转睛,努努嘴道: “你还说,以春宴座次托我办事,这下倒好,宴还未半,人都没了。她要带惊华回去做什么?你怎地对她的事这般上心?” 他回身瞪他一眼: “惊华可是本宫妹妹,难不成真要看她越发嚣张跋扈?” 季承安翻了个白眼: “你明明知道我说得是谁。对了,上次你托我之事......” “别在这儿说。”他径直打断,小心望了望周围,谨慎道:“跟本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