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又在哪儿呢,我表哥大老远回来,怎么也得让他见一面吧?” 那柳烟似乎是被财帛动了心,抑或信了他们的巧言蒙骗,一叹摇头:“带走珞裳恩客的人我们没见到正脸,看着身量不高,岁数不小了,当时她眼圈都气红了,我们也没敢问那是谁,哪里想到……哎,我们这种身份,哪有福气停灵啊,早上发现了就让妈妈着人拉走了,估计是……”她压低声音凑到盛时行耳边:“估计是埋在城北乱葬岗了,不过妈妈心善,应还是会给她立个牌子,你让公子过去吊祭一番,也算是全了一场情分吧。” 盛时行心领神会,赶快点点头,又捏了一块银子给柳烟:“两位姐姐辛苦了,我替我家表哥谢谢你们成全,不过我表哥也是有身份的人,此事可不敢再教人知道,还望两位……” 那柳烟此时回过味儿来,已经有些担忧自己是多言了,听她这么说赶快乐得应允:“小娘子,你和令兄可也别说是我们姊妹透出来的,不然我们也没法做人了……” “放心放心。”盛时行安抚了她们一番,为掩人耳目,又让柳烟换了个曲子弹了一阵。 糊弄过去之后,四人尽量不惹人注意地离开了挽枫阁,走到僻静处,刘崓站在风口里吹了半天,还觉得自己身上有刚刚那房里的脂粉味道,好不气闷,盛时行察言观色下,决定赶快把这尊已经在气炸边缘的神给请走——尤其是他生气的源头,还大半是因自己胡说八道。 “诶……今日真是多谢刘都统解围,天色已晚,下官改日再登门道谢,眼下就此别过吧……”盛时行一番客气话还没说完,却被刘崓一抬手止住,盛时行对上他似笑非笑目光,只觉得从头寒到脚: “盛御史着急把我们支开,是打算自己去偷坟掘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