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匪寇了么,为何还会有人自愿留下,难道说真的会有人宁愿当个山匪也不愿做良民? 不过说到底每个人的活法不同,她没有权利干涉,也无需干涉,她只知道她要回家,也该回家了。 秦徊将碗筷放到一旁的空桌上,又揉了揉小男孩的头。 她没有办法和小如意解释清楚她的所思所想,小孩子的世界总是简单干净的像今日这万里无云的蓝天,说再多他们也无法理解长大后的世界有多复杂。 两人做了简单的告别后,秦徊便从第三列长桌的最后一头走到最前头,她还没忘在走之前拿上放在一开始她的坐席上的“行李”。 何致盼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秦徊身上,她去了哪桌,吃了什么菜,和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他都一清二楚。 就连此刻那道如出水芙蓉般的身影朝他步步逼近后会说的话他都猜得到。 是以,秦徊正欲伸手去拿凳子上的东西时便又闻一道语气略显凄哀的挽留:“等等,你不和秦小姐说一声再走么?”